王怀和阿标一行抵达勋阳军屯,特种兵已备好了快马。
马蹄声哒哒,众人北上潼关。
一路上队伍逐渐壮大,像水滴汇成了细流。
到了潼关,队伍已经壮大到五十人。
阿标渐渐明白了王怀的安排。
“小王道长,这特种兵,都是上次丹江口之后,就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王怀点点头。
“你这大明最霉的仔,怕有什么闪失,每隔百里,我安排了五人接应。”
多么痛的领悟,阿标听了想哭。
小队伍过潼关,抵达华山脚下,琢磨着阿樉收到老朱的信,得花时间消化,阿标提议下榻歇息。
入夜。
无车无马。
王怀给阿标的房间划了个圈,布了七星阵。
还有五十名特种兵轮班戒备,王怀不相信,这么硬核的配置,天上地下,还有天灾人祸能对阿标不利。
王怀很放心的爬山——华山五峰之东方朝阳峰。
华山天下险。
阳顶天?小了,格局小了!华山是一把长刀,刺破青天锋不残。
最主要是钟灵毓秀,到峰顶吐纳一番,人都神清气爽。
半夜。
正在修炼,王怀心中忽地一悸,令人窒息的不安涌现心头!
…………
关中,秦王府。
“叫本王去摸鱼?父皇认真的?还是来恶心本王?”
阿樉暴跳起来,双手紧握圣旨,额头青筋暴突。
身旁的黑袍客,从他手上取来圣旨,过目完毕,又递了回去。
黑袍客容色平静,双眼阴寒。
“去西北洮州征伐叛番?番人早已服服帖帖,你爹这是调虎离山。”
阿爽随手将圣旨往案前一扔,没有丝毫尊重的意思!
“必定是王怀搞搞阵,父皇不会这么多花花肠子!黑哥你说,孤去不去洮州?”
如果不去,是明目张胆的抗旨。
阿樉作恶多端,老朱早已忍无可忍,要不是阿标宽厚周旋,他就算是猫有九条命,脑袋都不够砍的。
阿樉即使智商再低,也心知肚明,这道圣旨是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阿樉抗旨不去,除了伏法,只剩造反一途。
黑袍客面无表情,声音毫无情绪波动。
“如果太子来了关中,秦王该去洮州还得去;如果太子中途发生不测,永远到不了关中,秦王就有不去的理由。”
阿标跳了起来。
“咱们还能害老大吗?被父皇知道了,会生煎了孤!”
是你朱樉要害朱标,而且害朱标还少吗,朱元璋知道了,照样油炸你。
黑袍客心里想着,眼内闪过一丝蔑视。
“秦王善于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之前给太子和老四下毒,和秦淮楼刺杀王怀,现场都不见秦王。”
阿樉涌起被黑袍客倒打一耙的感觉,语气愤愤。
“扯淡!你在污我吗?我所有的不在场,可都是黑哥你制造!”
“孤和赵勉老婆正在不可描述,被雷炸了,四万万两银子,归了父皇,你怎么不让孤不在场?”
阿樉越说越气愤。
提起这一壶,黑袍客越听越冤,感觉被阿樉咬了一口。
那一次阿樉一没被当场抓到,二没遭雷劈,溜得是狼狈一点,至少身体发肤完好,只是衣服没有。
黑袍客就惨了,屁股遭雷劈了一道,都成三瓣了。
“秦王,如果偷人你都不在场,难道不可描述我能帮做?过去就过去了,亡羊补牢,再来制造一个不在场!”
“黑哥,你确定这回能成?”
“秦王,你是见过秦淮河水患的,以比制造应天府水患强三倍的大招,集中对付朱标,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