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镇东看着郑母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哆嗦,赶忙转移话题对何大清说。
“何大爷,您继续受受累,把这几只兔子,也给剥了皮吧!”
“成!东子,这有啥的,你就擎好吧。”
何大清说完,就开始忙活起来。
看着何大清收拾兔子,郑镇东赶忙上前帮忙。
一边帮着打下手,一边跟何大清请教,最后一只更是亲自动手剥了起来。
在何大清的指点下,郑镇东磕磕绊绊的把兔子剥完。
清洗干净,拿着郑母找来的粗盐,均匀的涂抹在兔子肉上。
又把腌好的兔子肉,挂到房梁上,收拾好剥下来的的皮子,几人忙活完,又聊了几句。
何大清便带着何雨水,提着狍子肉和一只小兔子回家去了。
郑欣怡,跟郑母要了些白菜梆子,喂了喂剩下的两只兔子。
便央求郑镇东,帮她做几个兔子笼子。
郑镇东,被妹妹央求的没办法,再加上郑母的推波助澜,只好无奈的答应下来。
郑家母子三人,又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屋睡觉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第二天郑镇东,先帮妹妹做好了笼子。
又去帮郑母采购了些东西,这才忙完没多久就天黑了。
三个人吃过晚饭,又说了起子话,便睡觉去了。
转眼,第三天就到了,这天郑家母子早早地就起了床,吃过早饭。
郑母便安排郑镇东兄妹二人,扫地擦桌子,擦玻璃,收拾卫生,一通忙活到九点多。
又撵着兄妹换了干净衣服,郑母自己也换了一身。
郑镇东看着郑母,郑重其事的样子,开口说道。
“我说,妈,我的亲妈!”
“您至于吗?您连面都没见过,就这样忙活?”
“要是真成了,您是不是得打幅庵笼把她供起来。”
“闭上你的臭嘴,我咋这么不爱听你说话呢!”
郑母生气的说道。
“好!好!好!我闭嘴,我不说还不成吗!我自当我的嘴被胶布粘起来了。”
郑镇东看着,郑母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果断闭嘴不在说话。
郑欣怡看着母子二人斗嘴,笑的前仰后合,像个傻子似的。
就在此时,听到院内响起,秦春河大声的问话声。
“郑家嫂子!在家没?我老秦可是以约来了。”
郑家母子三人,听到秦春河的话,赶紧打开门迎了出来。
郑母看着,秦春河和秦淮茹连忙说道。
“他秦叔,快屋里请。”
又扭头看了看秦淮茹,开口问道。
“这就是您闺女,秦淮茹吧!这孩子长的可真俊啊!”
秦春河听郑母说了这话,便知道这亲事,算是成了一半了,然后故作生气的训斥,站在一旁的秦淮茹。
“你这孩子,怎么像个木头似的傻站着。”
“赶紧跟你郑大妈,打招呼问问好啊!”
“真是个,上不了台盘的东西!”
训完秦淮茹,又扭头对郑母说道。
“郑家嫂子,您别介意,庄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啥世面,进了城难免有些不适应。”
秦淮茹赶忙上前,跟郑母打招呼。
郑母先是跟秦淮茹,客套了几句然后又对秦春河说。
“我看怀茹这孩子挺好的,您呀可别吓到孩子,不说了,不说了,赶紧屋里请。”
说罢,拉起秦淮茹的手,就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