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茯苒看着傅司帧，泪光依稀。

路甜在他心中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重要到即便是对着陆秦，这么多年的兄弟，也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忽的，陆茯苒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一样。

猛地抬头，“那...那你为什么选择放过我，而不是直接......”

陆茯苒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想要证明什么。

“是不是你对我......”

以傅司帧的无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一个人。

除非......

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打破。

“她承受的，我想让其他人也尝尝。”仅此而已。

交给了法律，以陆家的能力重新带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他更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秦握在两侧的手紧了紧。

傅司帧的意思是想让陆茯苒也遭受网络暴力？

“傅司帧！”

“澄清不就可以了，至于这么做吗！”

傅司帧半句话没有说，而是拿起了那些资料，瞥了眼程助理，“视频拍好了？”

陆秦目光一滞，瞬息一紧。

什么视频？

程助理略微点头，“从头到尾。”

一点儿不差。

傅司帧嘴角扯了扯，长腿微伸往外走，“那就走吧。”

任由陆秦在原地，情绪逐渐不受控制。

什么视频，当然是刚才他们聊天的视频，那些视频一旦放出去，陆茯苒会是什么下场。

这个世上不受控制的就是网民评论。

他不敢想象那些人会怎么攻击茯苒。

“傅司帧！”陆秦最后一次试图叫住傅司帧。

即使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什么，但是还是希望傅司帧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茯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