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老夫人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蓝婉茹的名字,还是听懂了蓝韫宜说的话,整个人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惶恐了起来。
晏引霄见着蓝韫宜听到那个消息之后,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就知道这个消息对她的冲击力不小。
他急忙将蓝韫宜的身子搂在怀里。
既然蓝韫宜要将人关进暴室,等抓来蓝婉茹之后,再好好审问,晏引霄便按照蓝韫宜的吩咐,一一照做。
他先是开门叫来了石淞,打算先将眼前碍事的人拖进暴室,可当晏引霄打开门,迎接他的只有寂静的黑暗。
晏引霄有些诧异的往左右望了望,接着又叫了几声。
好一会儿之后,匆匆赶来的还不是石淞,今日当值的石严。
石严一把将老太婆连着她屁股下的那张椅子举了起来,又带进了暴室,晏引霄还趁机问了石严几句石淞的去处。
可得到的只有石严的摇头。
晏引霄感到十分奇怪。
石淞跟在他身边已有数十年,却从来没有如今日一般突然消失的情况,他到底是去哪了?
不过晏引霄也没有多想。
石淞的去处哪里有如今等在屋内的韫宜来的重要?
晏引霄想着,忍不住咧着嘴笑了笑,接着又欲盖弥彰的将嘴角的笑意压了下去,才轻轻的关上了门。
“怎么了?是石淞不见了吗?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危险?”蓝韫宜坐在梨花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抬头望着他,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关切。
“他哪里能碰见什么危险,他不重要,我们不管他!”
晏引霄抬头看了蓝韫宜一眼,又急忙绕过了地板上的水渍和血迹,走到了蓝韫宜的身边坐下。
蓝韫宜有些奇怪的转头看了晏引霄一眼,觉得他高兴的有些莫名其妙。
她今日知道了这么多事情,脑袋是乱的很,根本想不通自己身边这人在高兴什么东西。
眼前人的表现奇奇怪怪,让蓝韫宜只能暂时放下那些关于自己身世的问题,认真的思考起,什么时候带他回去见老神医,好补补脑子的事情。
晏引霄垂眸望着蓝韫宜,便看见蓝韫宜歪着脑袋在思考的不知什么东西,就连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了蓝韫宜的眉心,又轻轻的揉了揉。
“别皱眉,我会心疼的。”
他柔声道。
蓝韫宜见刚刚还在脑子里腹诽的人,此刻一张巨大的俊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有些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后退了几步。
晏引霄见蓝韫宜皱着眉头,以为她是今日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为了自己的身世发愁。
于是也舍不得瞒她,像是不要钱似的,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全部消息都告诉了她。。
《男德》曾经说过,夫妻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