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脸色一变。
郓王赵楷的嘴角更是露出了一个喜闻乐见的开心弧度。
太子赵桓却冷下了脸色,皱眉呵斥道:“向明(曹晟字),你醉了!下去醒醒酒,歇息去吧!”
“不!我没醉,只是心中有冤,不吐不快!”
曹晟摇了摇头,眯起眼睛盯着江辰道:“江辰,你认为本驸马说错了吗?
身为曹家之人,我和我的父亲,我的祖父大人连谁是韩虎都没有听说过,便与他成了同党,被你和那个酷吏聂山定下了参与谋逆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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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为这很可笑吗?”
问话间,他又环视一周道:“太子、郓王,诸位,你们难道不认为这很荒唐吗?”
“就是!不知道江大人如此作为,到底是在针对曹家,还是要针对太子,故意斩去太子哥哥的羽翼臂膀呢?”
荣德帝姬赵金奴说话间,一脸幽怨的瞅了江辰一眼。
原本姐妹们人人都羡慕她嫁入国公府,可如今她却成为了宫内最大的笑话,心中实在是难以平衡。
“住口!本太子一向安分守己,何来羽翼一说?”
太子赵桓拍桌怒身而起,瞪着曹晟和意图挑拨离间的妹妹赵金奴道:
“老杆子谋逆一案,涉案人员个个证据确凿。曹家更是记在了账册的首页,并对收受贿赂之事供认不讳。
父皇念在曹家往日的功绩上,已经顶着御史台的压力法外开恩了,你们不知感恩,反而还怨怼起来了?
是想父皇依法严办?还是要跟着一起前去南京?”
太子赵桓深知宋徽宗忌惮打压曹家的根本因由,江辰和聂山说白了不过就是两把刀罢了。
虽然这两把刀令他痛失一臂,但为了大局考虑,他并没有怨怪江辰和聂山的想法,因为那样做等于是逼着江辰倒向赵楷,他才没有那么傻呢!
“南京?我才不要去呢!”
荣德帝姬赵金奴一脸傲娇的别过了头去。
曹晟则不服气道:“我曹家是接受了夏冬两季的冰炭孝敬,可满朝文武谁人又没有收过?因此便定我曹家有罪,如何能让人心服口服?”
“就是,江大人如此本事,为何不将满朝文武都给定罪了呢?”
赵金奴一边附和,一边对江辰阴阳怪气。
“呵!”
江辰一脸好笑的摇了摇头:“驸马和荣德帝姬都觉得曹家很冤枉?
可那些妻女被拐被卖,被残忍凌虐杀害的百姓冤不冤枉?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收取的冰炭孝敬,是无数百姓的鲜血和冤魂铸就而成的?
你们收取那些银钱的时候,就不怕夜晚会做噩梦吗?”
“放屁,放你的狗臭屁!
我曹家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金钱的来路,也不曾为老杆子做过任何事情,只当那是入股妓馆的收益,难道这也有错吗?”
曹晟一脸愤怒,冤枉大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