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逎/span“不敢。”
“我看你胆子大得很!行了,你自己回去吧!”
“哎,王总,你不顺便送一下我嘛?”
“不送,我有事。”
“王总,我们的集资房马上就可以入住,我在这边买了一套集资房,到时我就可以住在这边,离工厂和公司都很近。等我住进新房,一定请你到家里喝茶。”
“茶有什么好喝的?酒都没有?”
“啊?有酒,肯定有酒。就是怕王总你喝醉,你的酒量可不大。”郭玲玲胡卢而笑。
王林瞪了她一眼:“行了,走吧!”
郭玲玲嘻嘻一笑,朝王林挥了挥手,自行出去搭乘公交车离开。
王林上了车,吩咐忠叔前往王氏别业。
他和沈雪有一段时间没有恩爱过了,这几天正自如胶似漆,难解难分。
加上这段时间,周粥怀孕,李文秀来月经,王林也只能和沈雪欢好了。
车子经过管委会时,王林眼角的余光一扫,看到管委会人声鼎沸。
两个女同志扶着陈繁出来。
只见陈繁手里拿块毛巾包着脑袋,隐隐有血水沁出来。
办公楼里面,正自争吵不休,传来打架的声音。
王林喊道:“忠叔,停车。”
车子在厂门外,这边行人多,车速本就不快,忠叔听到老板吩咐,马上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王林推开车门下了车,迎上陈繁:“陈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陈繁满脸痛苦,银牙紧咬,显然受伤不轻,颤抖着说道:“那个邹金龙打的我!”
王林道:“上次那个大胖子?”
“嗯。”
“快,上我的车,我送你去医院。”
“谢谢。”陈繁也不客气,在王林的扶持下上了小车。
这时,那个大胖子邹金龙,挣脱了工作人员的阻拦,又冲了出来,指着陈繁大吼道:“姓陈的!你个臭表子,你有种你就别跑!”
但是不等他跑过来,又被几个工作人员给按住了。
王林上了车,吩咐忠叔去最近的医院。
忠叔启动车子,一阵风的驶离。
“你被他打破头了?”王林问陈繁。
陈繁轻声说道:“他闯进来,三句话不对,忽然就摸起一个凳子,朝着我的头打下来,我下意识的就往桌子底下一藏,还好那桌子替我挡了一下,只有凳子腿磕到了我的头,不然的话,我这会只怕已经被他打死了。”
王林吃了一惊:“这么狠?他为什么要打你?”
“唉,一言难尽。”
“那就先别说话,先去医院治疗。”
忠叔开着车,来到最近的医院。
王林扶着陈繁下了车,前往急诊科。
还好,陈繁挨的这一下,并没有伤到要害,就是擦破了头皮。
医生对她的伤口进行了清洗和包扎。
陈繁的脑袋上顶了个白色的包,倒像是戴了一朵白花似的,衬着她俏丽的脸,反而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美。
王林陪着她医院休息了一下,这才送她离开。
“送你回家?”王林问。
“我这样子,都不敢回家。”陈繁苦笑一声,“王总,我请你吃饭吧?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辛苦你了。”
“没事,举手之劳。”王林看看时间,已经是六点半,家里多半已经吃饭了,他这个时间点要是没有回家,也没有打电话回家的话,家里是不会给他做饭菜的。
这一点,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毕竟王林真的是太忙,应酬也多,指不定哪天就在外面吃饭,剩的饭菜次数多了,太过浪费。
王林便和家里人约定好,下班后半个小时,他没有回家,又没有打电话回家特别说明,就不用给他做饭菜。
“好吧,我请你。”王林说道。
他们也懒得去找大饭店,就在附近找了个餐馆就餐。
王林喊忠叔一起吃饭。
忠叔很懂事,不管是什么时候,哪怕王林喊他吃饭,他也不会真的上桌,而是另外坐一桌,点一个盖码饭或者粉面。
王林知道这是忠叔的规矩,也就不多劝。
而且很多时候,王林要和人谈事,的确不方便让忠叔听到。
虽然说他很信任忠叔,但他和女人谈情说爱,总不能也让忠叔在旁边吧?
因此,王林很满意忠叔的自觉。
忠叔做事很有分寸,没有一件事情不让王林满意的。
吃着饭,王林又问到陈繁和那个大胖子之间的恩怨。
“是这样的。”陈繁轻言细语的说道,“我之前负责了一个项目,邹汉明家里有套老房子,正好在项目范围之内。我们已经和邹大爷商量好了,他也同意搬走。所以项目进行得也很顺利。没想到他有一个混账儿子,嫌弃补偿太少了,还想多要10万块钱。就这么闹起来的。”
王林听了,冷笑道:“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次他打了人,一定要让他去坐牢。你不要心慈手软。”
陈繁轻轻摇头,唉叹了一声:“这开发区的工作真的不好做,我好几次都不想再做了。我一个女人,疲于应付各方人物,你看我,是不是都早衰了?”
王林看看她精美的五官,笑道:“那倒不至于。你还漂亮得很呢!”
陈繁笑道:“哎,王总,我要是辞了职,到你公司来,你能安排我一个什么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