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粮?”张七婶儿满脸的怎么带。
村里人自然是不可能带米带面的,可蚕豆,豌豆在她看来更方便。
“将豆子都炒熟,到时,若是下雨,柴火不方便,这么就能吃,若方便,炒熟的豆子煮出来更香。”
猛然间,她又想起了稀豆粉,顿时,想教给大家。
“婶儿,你们家有豌豆面吗?”
“没。”张七婶儿摇头。
论吃,这个世界里的人真是将简单发挥到了极致。
但凡是水煮了就能吃的,都不会多做处理!
“走,我们碾豆子去。”
此时,快十点了,若非竹虫今儿必须处理好,都睡下了。
丁雪微在这个时候喊碾豆子,张家夫妻并没觉得烦恼,相反,还有些兴奋感。
她什么德行夫妻俩都清楚。
这时去碾豆子,那必然是有更好想法的。
出门在外,干的又是力气活,这肚子要是不吃饱,很容易出事情。
连忙地,张七婶儿去取豆子。
碎米跟豌豆差不多价钱,相比碎米,豌豆更能让人产生饱足感,只要时间足够,他们都会煮豆子吃。
在进了钱后,村里各家都买了预备粮。
这种时候,丁雪微没跟他们客气,接连点了两个火把便与张家夫妻端着盆往门外去,不多久,三人就来到水潭边的石碾旁。
石碾价钱不低,村里人攒了几年钱才合力买了这么一个,而为了方便,庞大的石碾被安置在水潭边。
新碾的米得进水,才能漂干净壳,石碾挨着水潭能方便不少。
水潭离最近的人家五十来米,三人出门后又尽量放轻脚步,石碾动起来都没人发现。
大半个时辰后,三人又压着声音往回走。
太迫切,回了家的丁雪微将等着的孩子们安排睡下,之后便调和豌豆面做稀豆粉。
做别的,她还会有忐忑的心情,还担心会不成功,做稀豆粉,那可自信了。
她遗传到奶奶爱吃稀豆粉的基因,上大学时惦念到哭,于是,别人烧水壶里煮火锅,她烧水壶里煮稀豆粉。
若非空间里没有豌豆面,一天天地又忙得很,她早就捣鼓它了。
“果然,还是新磨的豆子最香!”
对于丁雪微来说,有关稀豆粉的记忆很多,而这些记忆里,大多都是父母奶奶与过世已久的爷爷,搅着稀豆粉时,她难免透出些凄悲神色。
知道她的死讯后,爸妈跟奶奶得多难过,这些时间,她们是否已经走出来了,而父母的年纪,能否再生一胎练个小号,这小号又会不会被练废!
情绪,越来越低沉,想法,越来越多。
“雪薇?”
张七婶儿有点担心。
泪意染上双眸的丁雪微先是一怔,之后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想我娘跟外婆她们了,小时候,我娘跟我说,外婆做的稀豆粉最好吃。”
外家人到底在哪里都不知道,原主母亲早死了,她有没有做过稀豆粉,死无对证,就是张氏都没法跳出来说她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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