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书虽然是混血,但习惯非常的西方,他不差一分一秒,非常准时地发起了通讯请求。
阮梨清一接通电话,就率先开口,「抱歉,李先生,前段时间实在太多事情,以至于都没能和您联系。」
李淮书笑了下,才惊讶的说道:「我很意外,我以为,我可能再也听不到你以暖阳老板的身份和我联系了。」
阮梨清说:「我也这样以为,但幸好不是。」
「让人惊讶。」李淮书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他说:「大陆的情况我一直有在了解,但我认为,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并不能够插手,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会生气,我没有站在你那边吧?」
李淮书是个很高情商的人,沈氏和暖阳的斗争,实则无论谁输谁赢,都和他没有太大关系。
毕竟他只是个供应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那无论谁是他的分支,都对他没什么牵连。
然而他却偏偏能这样先发制人,即使双方都心里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也只能接受他的这个说辞了。
阮梨清看着桌上新鲜的满天星,情绪起伏不大:「我们有个词语叫做愿赌服输,我一直认为做生意和在赌场没什么差别,那次我输了,这次我赢了,这不过都是我和我对手之间的事,哪有怪罪到荷官手里的呢?」..
李淮书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有趣。」
「您还觉得我有趣就行,那看来暖颜和k的合作,还有继续的希望了。」
她语调漫不经心的,但却听的李淮书不由得扬了眉毛。
暖阳和k当时签署的协议只有两年,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他本来还以为按照暖阳现在的样子,估计没多大希望,所以已经准备在大陆重新找新的人选了。
却没想到阮梨清这个时候会提出来。
不过他也没有立马答应,而是模棱两可的说:「自然是要的,但我觉得有些东西,可能还是得更详细的谈才行,毕竟再签约的话,k的希望自然是更长远。」
阮梨清就知道,他这是有更多的选择想法了。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不过,李淮书倒是给她头透露了另外一个八卦,「还记得那位和你丈夫有婚外情,又被送进精神病院的舞蹈家?听说她最近被人从那里接走了,是回大陆了?」
阮梨清想了好久,才把有精神病院的舞蹈家和婚外情两个词语联系起来,然后想到了白玉。
她知道李淮书口里的丈夫,说得是沈灼,但是她没有纠正。
因为如果要解释起来的话,又很麻烦。
不过,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白玉的消息了。
现在甫一听到李淮书提起,才反应过来,白家出事的时候,沈灼又怎么可能放过白玉。
纵然沈灼一直让阮梨清在老宅陪他,但是当天阮梨清下班以后,还是直接回了自己家。
只是也没什么意外,沈灼在晚餐时间,也跟了过来。
阮梨清开门也不意外,她客厅里摆着许多行李,沈灼一看见,就忍不住拧眉:「你又准备去哪?」
阮梨清拉开一个大行李箱,里面露出来许许多多的特产,她头也不抬的说:「都是洱城那边的朋友寄过来的,不过除了这个,其他都不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