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正在坐着下流之事的匪徒,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那具肮脏罪恶的身体已经身首分了家。
罪恶的头颅滚到院子里,这时候藏在屋子里的一个二十多岁男子,双眼赤红的跑了出来,愤怒发疯似的踢着那颗头颅。
安初夏看着双眼空洞躺在地上,如具死尸一般的女子,如果不是看她胸口还在起伏,谁都会以为她已经死去。
她抬头了一眼那个男人,如果猜的不错,他应该是这个年轻小媳妇的丈夫,只不过他面对匪徒的大刀时,选择了放弃自己的妻子。
也难怪这个小媳妇此时哀莫大于心死。
不过安初夏他们却没有时间来同情这个小媳妇,因为外面还有匪徒,正在做着相同的事情。
几人虽然不确定这镇上现在到底有多少个匪徒,那他们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见这么多妇女被侮辱和孩童被杀死。
安初夏和司珩走出院子,就看见被温清一拉出的揽月,两人站在街角处,已经被十几个匪徒包围在中间。
两人对视一眼,趁着那些人没有发现他们,迅速的隐藏了自己的身形,就像两只猎豹一样,潜伏在暗处,随时可能蹿出去咬断敌人的脖子。
温清一知道安初夏和司珩从那间小院出来,但他不敢看过去,怕引起匪徒们的注意。
这边十几个匪徒中,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匪徒,两眼放光的看着揽月,他还从来没见过如此鲜嫩娇艳的小女孩。
他从前抢掳回山寨的幼女,大多数都是百姓家的孩子,不说长相如何,就眼前这个小姑娘,一根脚趾头就胜过她们万一。
“兄弟们把她抓起来带回山上,今天能碰到如此鲜嫩的小女孩,真是便宜我们兄弟了。”
“哈哈哈,三当家说的是……
到时间三当家吃肉,可要留口汤给我们兄弟喝,别像上次那个小女孩一样,还没轮到我们就被您玩死了。”
温清一瞧见匪徒们一个个看着揽月,眼中闪过猥琐的光芒,他的眼神变得又冷又厉,如寒霜似雪般看着这些人。
在这群人上前要来抓揽月的时候……
就从进入医仙谷揽月大多时间都是温清一在照顾,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两个人已经很有默契。
“捂住口鼻,屏住呼吸!”
温清一话音未落,揽月就已经很听话的捂住了鼻子和嘴巴。
包围他们的十几个匪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少年朝着他们甩了甩袖子,一阵红色的粉末分散开来。
分分钟后就看见十几个满脸通红,呼吸不畅,捂着胸口,鼻子,耳朵以至于七窍都流出了血渍,纷纷倒地而亡。
正在暗处准备伺机而动救人的安初夏和司珩,不由瞳目一阵紧缩,抽了抽嘴角,两人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同时决定以后怼天怼地怼空气,就是要对会医又会毒的医者客客气气,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从暗处走出来,瞧见温清一在看向已经痛苦死去的匪徒们,眼神里的寒芒依然浓烈,看来是这些人碰到了他的逆鳞。
接下来有了温清一的毒粉加持,加上几个人的武功都不弱,他们还偶尔搞偷袭。
等大队匪徒发现躺在街上的尸体好多都是自己人时,还以为他们碰上了自己的劲敌,加上他们已经把镇子上大多数的财务洗劫一空。
再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带头的刀疤脸果断的选择了,带着人离开了镇子,朝着深山老林里钻去。
安初夏他们没有仗着温清一手中有毒药,而追赶上去,毕竟毒粉对少部分人很管用,在对付大队人马的时候,只能药倒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