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给绵绵讲了个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姑娘，因为看一本童话书，所以掉进了童话世界，变成了童话世界里的女主角……”

绵绵举手提问：“是变成了童话世界里的公主了吗？”

“嗯……算是吧。”在孩子的世界里，主角不是公主就是王子，这样定义，他们更能理解，“公主遇见了童话故事里的王子，王子擅长斩妖除魔，帅气英俊，样样都十分出色。”

“哇！”绵绵眼睛睁得大大的，在黑暗中仍然灵动晶莹，“公主跟王子一定相爱了，是不是？”

乔安安继续往下讲故事：“公主在进入童话故事之前，其实并不相信爱情的。但是，在公主跟王子一天一天的相处之中，她却被王子的细心付出所打动，在不知不觉间，公主发现自己爱上了王子。”

“后来，公主和王子结婚了，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对不对？”

乔安安沉默了，很多童话故事都把结婚视为故事最终的happy ending，殊不知那才是柴米油盐生活的开始。

“嗯。”

讲到最后，乔安安问绵绵：“绵绵，你的全名叫什么啊？你为什么总让我叫你绵绵，却不告诉我你的全名呢？”

乔安安明显感觉到，小奶团的身体僵硬了。

“绵绵，你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呢，你哥哥，或者你弟弟？”

下一秒，乔安安的怀里传来匀称的呼吸声，绵绵，好像睡熟了。

乔安安失笑，她凝视着小男孩安静可爱的睡颜，准确无误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顾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