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这是属于自己新得到的天赋，不能不说实在实用。

带着凌月走到二楼的时候，杨成直接发动了天赋让拥挤的丧尸散了开。指挥是宏观控制这些丧尸的行为，比如让它们全部站在一边，或者让它们主动袭击某人。而正是在发动指挥的天赋时，杨成意外低发现了一些新发现。

比如说，当一定区域内的丧尸听从自己指挥后，自己的天赋还可以发动二次效果，继续追加个体指令。

这个就有意思多了，直接控制某个个体，可以让它们做一些细微的活计，比如说弯腰、抬头、搬东西。

简而言之，就是先大局指挥发动效用，然后再局部一个个做指令细化，原本还想着以后干体力活什么的麻烦，但现在有了这个天赋，好多事情那还是事吗。

“哥，它们都主动让开了啊？”

看着原本还是拥挤的楼道忽然一下子分开一条道路，凌月有些心惊地说道。

“是啊，我命令它们让开的，怎么样，没吓着吧？”

“真的哥你真得可以对它们发动命令吗？”

“还行吧，”杨成突然将目光看向了其中一只丧尸，“去把那扇门开了！”

眼见着那丧尸一摇一晃走向通往外面的门户，凌月惊讶的小嘴里都合不拢了，“真得真得做到了”

“走吧，有我在，这些丧尸不会伤害你的！”

其实在暗中，杨成已经给凌月发动了同化天赋，只要自己的精神足够坚韧，这个效果可以在她身上持续展开十二小时，不过没有对她说而已。

不过尽管如此，在下楼梯时，凌月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牵着她的手的杨成，察觉的一清二楚。

毕竟眼前的事情对她来说不可思议之极，她所能依靠的只有眼前的男人，正如她自己而言，其实这次出来，她已经做好了被抛弃的觉悟。

“哥”

凌月的声音有着几分颤抖，行走在夹满了丧尸的楼道中，且不说周围丧尸低沉的嘶鸣，即便是它们一个个恐怖狰狞的长相，都够让她喝一壶了。

“不用怕，一切有我。”

“嗯，”凌月整个身子现在都快压到杨成身上了，如此近的距离，都是能感觉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好了，出去了！”

轻轻在凌月身后挺翘的臀部上拍了拍，随即两人已是出了楼层。

阳光很温暖，和楼内独有的昏暗和略潮完全不同。

刚走到外面的凌月，这一刻，忽然忍不住都是流泪了。

“不是吧，你怎么了？”

“好久没出来，感觉就像是一场梦，有点不真实的样子。”

杨成想了想，他可以理解凌月的心情，终日呆在昏暗的屋子里，终于能在外面自由的天地行走，那种稍带解脱的自由感确实让人挺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