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环绕,绿树弄影。黑衣拿剑,任仲虺拿锄,黑衣人先发制人一剑砍来,动作迅猛,是放的杀招。任仲虺锄头朝地,轻轻一挥,锄往高去,锄碰长剑,锄头一侧,长剑一划,黑衣人被任仲虺击退三米。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小兄弟,你打不过我,我也打不过你!”
任仲虺使的蛮力,伤了对面也伤自己。一锄一剑就这么一来一往,僵持了很久。姒紫怡动作快速,那三人追不上。
“大哥,老四那边被那小子弄了。”
“不管,咱们只要抓这个小姑娘。”
姒紫怡上蹿下跳,如同戏耍三只猴子。三人累得气喘吁吁,其中一个黑衣人扶着墙壁,低头说道。
“大哥,其实我带枪了!”
“不早说!”
“大哥,老板明确说了,不可以用枪的。”
“抓人要紧,特殊情况!”
姒紫怡就像月下紫精灵,在屋顶上飞来飞去。从其它院子看去,她就像个飞来飞去的仙。丫鬟们傻眼了。
“老爷,你看她!”
“估计在逗少爷玩吧!没事!”
姒紫怡有些累了,她坐在屋顶上,伸出食指,勾了勾。
“来抓我啊!”
黑衣大哥接过小弟的左轮手枪,扣下扳机,砰。
子弹划破虚空,直奔姒紫怡而去。御熹刚好回家,听见任仲虺家有动静,立即爬墙去看。
“这个时代怎么有枪?我去?难道是同行?”
御熹犹如遇到了亲人一般,疯了一样跑去找枪声源头。等她到时,只看见姒紫怡左肩溢血,倒在地上。
“伊挚,快跑!”
“谁打的你?”
“坏人,冲你来的,说是找锅。”
任仲虺拜托了那黑衣人,扛着锄头朝这巷子赶来。看见倒在伊挚背着姒紫怡准备跑,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是什么暗器,声音又大,又快,怎么能伤公主?”
“任仲虺,你家里的护卫去哪了?”
“我爹下令不许让人过来。”
“不会吧!你爹是反派?先出去再说!”
“去哪?”
“皇宫!”
“我来背她,你瘦弱扛不住。”
“好!”
任仲虺将公主背起,半昏迷的公主死死抓住他肩上的衣服,眼泪与血液混合湿透任仲虺的背。
利德修的吉他检测到郊野坐标有人使用枪械,他骑马赶来。刚刚跑到官道上,就看见伊挚三人在逃。利德修骑马来到三人面前。
“阿挚,这是白天那帅哥!”
御熹一眼就看出这是女扮男装的人。
“姑娘,能不能救救我朋友,她被枪打伤了。”
听到枪这个字,利德修立即翻身下马。
“阿挚,这明明是个男人,你怎么喊人家姑娘?”
“你带着这个女的上马,我跟你这个朋友去引开那些人!”
“姑娘,为什么啊?我不想死,那些人有枪,你不会知道枪是什么的!”
利德修帮任仲虺将公主放在马背后,他双手有些颤抖,上马有些迟疑。御熹无意间把那老妇女缝好的纸片放在了任仲虺的身上。任仲虺骑上马背,捏紧缰绳,快速逃离。
红柳枝坐马车从花媒婆家出来,碰到了正在骑马的任仲虺。车夫认出了任仲虺。
“夫人,少爷骑马骑得好快!”
“不可能,这小子五岁那年从马背上摔下来,怕马得要死!”
红柳枝掀开车帘,看了那背影。有些壮硕的身躯,头发梳得整齐,背后挂着一个包。
“是我儿!快停车!”
“儿子,大晚上你带一个姑娘去哪?”
任仲虺一边骑马跑,一边大喊“她被刺客打伤,我带她去王宫!”
红柳枝心中盘算着“原来她是有莘的公主?有莘国家不算富强,不知道大妃同不同意。”
两人一马消失在官道上。周围都是光圈,他怎么跑都跑不掉。任仲虺被吓傻了,他听说过一种民间传说叫鬼打墙,他觉得这是鬼打墙。
“这是鬼打墙?”
周围一片蓝盈盈,不远前方有光芒。任仲虺咬咬牙,看着怀中的公主,他往光源走去。出了光源,竟然来到一座黑色森林。
“这么高的楼?莫非是神仙居住?”
“她受伤了,需要冶疗!”
任仲虺一回头,树林中站着一个奇装异服,手持扫把的男人。
“我可以救她,她受了枪伤,需要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