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那般无知的言语,还请老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苏老将军一脸严肃,看着越走越近的火把,“此事无关紧要,现在我们大家把手里的兵器拿好,待会可能是一场恶战!”
听到苏老将军这话,众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纷纷用力抓紧手里的大刀,朝着那些越走越近的火把紧紧盯住。
他们这一群人已经被伙伴包围,想要逃跑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杀出重围。
可这山寨里的人群众多,光是看这些火把就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人群。
要是贸然冲出去,只会成为这些山匪的刀下亡魂。
很快,那些火把就已经逼近了他们这一群人。
带头的是山老大身边的左副手。
而白先生则是山老大身边的右副手。
左副手记恨白先生已久,认为白先生才刚刚来,她们山寨没多长时间就成为了山老大的右副手,还收获了不少人心,甚至连跟主人交易金子的重要任务,都被交给白先生来做,他这个左副手几乎被架空, 在山寨里都快没有地位了。
如今看到白先生带着一群流放犯人和棺材,准备要出逃,做副手也不管白先生的脖子上是否架了好几把大刀,直接大嘴一张,控告道:“白先生,你作为我们老大的右副手,竟然敢把这些流放犯人放出大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等咱们老大回来,看他如何让你生不如死!”
白先生不说话,故意摆出一副害怕的发抖的瑟瑟模样。
其他拿着火把的山匪看到这情况,纷纷说道:“左副手,看样子是白先生受这些流放犯人和官差的胁迫,这才不得不给他们带路吧?”
“白先生在我们山寨也待了些年日,为我们出谋划策,还给我们山寨的不少人医病治伤,怎么可能会背叛我们山寨呢?”
“你看白先生的身上还架着那么多的刀,定然不是他愿意出卖我们山寨的!”
左副手眼看白先生深受这些山匪们的心,心下顿时又气又怒。
但是他也不能把别人当傻瓜,毕竟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确实看到白先生的脖子上架着大刀,明眼一看就知道是被胁迫的,也不好再说他故意背叛山寨,只好强词夺理的道:
“不管怎么样,他给这些犯人有机会逃跑,其罪也难以被饶恕,待把这些人抓来,再好好的刑罚!”
说罢,立即对自己山寨的兄弟们大声命令道:“兄弟们!拿出你们的刀,把这些不知死活的流放犯和官差的脚给砍了!看他们以后还怎么逃!”
白先生眼看这些山匪们要大开杀戒,连忙扬声大呼:“各位兄弟,这些流放犯人手里有兵器,不要轻举妄动!”
听到白先生的话,山匪们这才反应过来,睁眼惊疑:
“对呀,这些流放犯人怎么会有我们的专属大刀?”
“你们看那些官差手里的兵器,今天我还一起把这些兵器从他们手里收上来的,这会儿怎么又回到他们手上了?”
“莫非是老大兵器库里的钥匙被偷出来了?”
左副手听见白先生的这番喊叫,却是以为白先生害怕他们对这些流放犯人下手,会让那些犯人恼羞成怒误杀了他。
心中不由窃喜,他巴不得这白先生能在这场混乱之中被杀害,那他就是老大身边最得力的副手了。
于是,他也不管白先生的提醒,直接打断手下们的议论:“他们有兵器又如何,咱们人多,就不信干不过他们!”
那些山匪听到左副手这话,当下也停止了议论纷纷,伸手看向自己的腰间,准备要把刀拿出来,围剿这些流放犯人和官差。
谁知他们这一掏,却掏了个空。
“什么情况?我们的刀呢?”
左副手见手下们这个反应,这才仔细一看,只见手下们腰间的刀全都不见了!
这一次,连刀鞘都没给他们留下!
“岂有此理!”左副手顿时气得咬牙:“看来老大今天说遇到贼是真的,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把我们的兵器全都给偷了,是何人如此大胆?!”
被包围在人群中间的颖宝,听见那些山匪们气急败坏的声音,不由掩嘴偷笑。天我还一起把这些兵器从他们手里收上来的,这会儿怎么又回到他们手上了?”
“莫非是老大兵器库里的钥匙被偷出来了?”
左副手听见白先生的这番喊叫,却是以为白先生害怕他们对这些流放犯人下手,会让那些犯人恼羞成怒误杀了他。
心中不由窃喜,他巴不得这白先生能在这场混乱之中被杀害,那他就是老大身边最得力的副手了。
于是,他也不管白先生的提醒,直接打断手下们的议论:“他们有兵器又如何,咱们人多,就不信干不过他们!”
那些山匪听到左副手这话,当下也停止了议论纷纷,伸手看向自己的腰间,准备要把刀拿出来,围剿这些流放犯人和官差。
谁知他们这一掏,却掏了个空。
“什么情况?我们的刀呢?”
左副手见手下们这个反应,这才仔细一看,只见手下们腰间的刀全都不见了!
这一次,连刀鞘都没给他们留下!
“岂有此理!”左副手顿时气得咬牙:“看来老大今天说遇到贼是真的,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把我们的兵器全都给偷了,是何人如此大胆?!”
被包围在人群中间的颖宝,听见那些山匪们气急败坏的声音,不由掩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