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演化出来的未来画卷之中，他和秦珂确实站在了对立面，秦珂彻底成为了天书，头发很长，铺满了整片星域，与季凡在临近混乱时空光海的地方进行激战。

这一战的结局，季凡早已经知晓。

秦珂会失败，最终一道灵念遁入混乱时空光海，逃到过去，却被过去的季凡、夏璇玑和风清雅在一片精神世界中阻击，将其打回了混乱时空光海。

秦珂也会因此彻底消失。

「确实，每一种选择，都会直接导致不同的未来，而未来是充满变数的，即便是提前窥视到的，却不一定真的会发生，变数一直都存在，会导致不同的结局。」季凡说道。

《天书》点头，道：「这一可能性的未来中，我失败了，最后什么都没留下。」

「这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未来。」季凡如实道，真的不愿意和秦珂走到那一步。

「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天书》说道。

接下来，《天书》之中，再次演化出了另一幅画面，那是另一个可能性的未来。

画面中，他没有和秦珂生死敌对，而是共同跨越了苦海，出现在仙路尽头。

「在这个未来中，你选择了相信秦珂，一起去闯了仙道大局，不过最后的结局，很是模糊，究竟是否成功了，我观望不到，不过这也说明，三成的成功几率确实很渺茫，充满了不确定性，以至于无法捕捉到大概。」《天书》说道。

哗啦啦！

接下来，《天书》翻页，陆陆续续的演化出了数种可能性的未来，这其中，有好的未来，也有恶劣的未来。

还有季凡和《天书》彻底撕破脸，《天书》操控整个天人族，甚至唤醒了八大天人王为助力，与季凡进行生死激战。

季凡看的唏嘘无比，对《天书》说道：「怎么感觉在这些未来的可能性中，绝大多数发展，你都很不要脸呢，好几次顶着秦珂的脸影响我的思绪，让我吃暴亏。」

《天书》：「……」

「在这些未来的发展中，为什么只有你我？我如果想看看众位者的未来，能实现吗？」季凡问道。

《天书》摇头，说道：「不能，现在所看到的未来可能性，只是你我的选择而导致的，或者是说，是关乎我自己的未来，就算是《天书》的力量超纲，但也不是能窥视众生每一个人的未来的。」

「这样啊……」

季凡失望的叹了口气，原本还想知道众位者的「终极一跃」能否成功，是否可为大宇宙续命呢。

砰！

最后，所有的未来光景都幻灭了，犹如一朵在时空长河中泛起的气泡，烟消云散。

「你能为我做什么？」

季凡知道，是时候做出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