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玖娘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便不耐烦地跳了出来。 说话的两人被打断,看见突然出现的姜玖娘,愣了一下,都来不及反应,就见姜玖娘朝他们出手,两人急忙应对。 要说之前跟陆柏川对打的时候,虽然觉得对方很强,但好歹能判断出是个正常人。 可跟姜玖娘对打的时候,那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谁看了都害怕。 两人都受了伤,本就力不从心,再遇上姜玖娘这样的强者,没几下就败下阵来。 其他人闻声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徐钊被姜玖娘踩在脚下,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你放我们走,我可以把这些年经营的商铺都给你!” 那女子又开口,她现在有的就只是这些身外之物了。 资料上显示姜玖娘很喜欢钱财,希望用这些可以收买她。 徐钊不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觉得姑奶奶看得上你那些东西吗?” 姜玖娘冷笑一声,她可没忘记陆柏川那一身伤就是这女人害的。 女子咬了咬嘴唇,没想到她竟然不上钩。 “说,欧阳璟在哪里?另外,你们来北炎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且他们也不会说,但姜玖娘还是要走个过场。 果然,徐钊呵呵一笑:“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些!” “直接杀了你?不不不,那太便宜你了。” 她弯下腰,一把将人提起来,正打算去提那女子,徐钊却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匕首,朝着姜玖娘的心口处就刺过来。 姜玖娘反应迅速,一把将人甩开,然后按过去就是一顿暴打。 那凶悍程度让周围的一种手下都不敢上前帮忙,生怕自己也被那样胖揍。 姜玖娘打人永远都是挑着最疼的地方打,徐钊挺能忍的一个人,在这么多人面前疼得嗷嗷叫,那场面跟杀猪也没什么区别了。 旁边那女子见姜玖娘专注打徐钊,想趁机跑路,结果刚提气想走就被姜玖娘一根银针给打了下来。 “让你走了吗?我男人伤成那样,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礼貌?” 姜玖娘淡淡说完,拳头继续往徐钊身上挥。 没一会儿,徐钊口吐鲜血晕了过去,姜玖娘找出绳子将人捆住,担心他咬舌自尽,还顺便把下巴给卸了。 需要他说话的时候再装上就是。 随后来捆那女子,女子还趁机跟姜玖娘商量:“你留我一条命,我手上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些查到的消息。” “不用着急,你放心,就算我不放过你,该说的你还是得说。” 姜玖娘想知道的东西,就没有撬不开的嘴,就看她对那些事情感不感兴趣了。 女子咬着牙,实在没想到姜玖娘这么难对付。 姜玖娘捆完这两人,剩下的一群手下都不敢动,明明他们手上有武器,且有那么多人,但对上手无寸铁的姜玖娘,还是紧张得直咽口水。 姜玖娘不跟他们客气,扔过去一捆绳子,说道:“识相的就自己捆好,别逼姑奶奶动手。” 众人面面相觑,对上姜玖娘那双挑衅的眸子的瞬间,立刻丢了手里的武器,互相帮忙捆一下。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可不想像主子那样直接被打得吐血晕过去。 于是,街上就出现这么一幕:一个长相绝美的女子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长串的人,有一男一女是被五花大绑,被其他只绑着手的几人抬着走,剩下绑了手的人就乖乖跟在身后,步伐一致,丝毫不敢乱了阵脚。 百姓们都来围观,有人问:“姑娘,这些人都是犯了什么事啊,怎么还游街了呢?” “是啊!第一次见游街不坐囚车的,这都没绑腿,都不怕跑了吗?” “这些人看着有点熟悉啊,对了,那不是成衣铺子里的小伙计吗?怎么也被抓了?” ……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着,姜玖娘心情好,一一解答。 “这些人都是南泰派来的细作,平时伪装成咱们北炎人,就是为了迷惑大家,获取各种情报,就想着找机会对我们北炎发兵呢!” “前几天欧阳老先生的死就是他们做的,他们觉得欧阳老先生影响力高,想让老先生帮他们做事,老先生不帮,他们就联合老先生的儿子害死了老先生!” “唉,欧阳老先生真是命苦啊,养了两个白眼狼,那兄弟俩为了家产竟然害死自己的老父亲,真是天理难容啊!” …… 为了让事情简单化,她还给欧阳老头编了个不错的死因,至少让百姓们觉得没信错人,毕竟百姓们对欧阳老头还是和很崇拜的。 “什么!欧阳老先生竟然是这人联合老先生的两个儿子害死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听说老先生早就因为那两兄弟不成器,跟他们分了家,没想到这兄弟俩这么恶毒,竟然对自己的亲爹下手,真是畜生啊!” “那两个白眼狼在哪儿呢?抓到了没有啊?” 他们不知道姜玖娘是谁,但见姜玖娘一个姑娘家竟然能把这么多人治得服服帖帖,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一般人,对她也就莫名的信任。 姜玖娘热心肠地回答:“欧阳老先生的小儿子在家里畏罪自杀了,但大儿子还逃窜在外,不过大家放心,我们官府已经在派人搜查,相信很快就能将人抓到,到时候肯定要开堂断案的,各位有空都可以去衙门凑个热闹,引以为戒啊!” 立刻有人笑着回答:“诶呀,那是自然!当今圣上以孝治天下,我们都是跟着圣上学的,哪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就是就是!” 众人热热闹闹往衙门去,知府刚把欧阳家那边的事情安顿好,留了几个人守着,带着其他人和欧阳颢的尸体先回衙门,就见姜玖娘带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往这边过来。 刚还以为是民众闹事,直到看见人群里白的发亮的姜玖娘和她身后那一串人,知府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