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傍上对的人，路就是好走。

研制药膏不假，自己偷偷留着一些也未尝不可。

杨芷柔笑得很甜。

二人在亭子里研修到傍晚才悄悄走出密道，溜回藏书阁。

“今天幸好有初霁你帮忙，不然到哪都清净不了了。”

“是杨姐姐得大家喜欢吧”裴初霁虽一直只跟着裴谪，不大接触外界，对情事算得上是一窍不通，但也不慎撞破过男弟子们议论杨芷柔。

青年人的心思总是很难藏得住的。

裴初霁忍不住笑了笑。

“哎，你笑什么，这又不是我故意想要的……”杨芷柔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她的手臂表示不满“你不也有吗？”

“我？”裴初霁歪着头“我有什么……？”

杨芷柔戳了戳她的脸:“你不知道吗？我最近可发现了，好几个同门都故意找你说话呢。”

“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这么明显她也看不出来？“你觉得，他们这是觉得你学得好特地来请教你的。”

“不是吗？”

“……”杨芷柔勉强挤出一丝笑“初霁，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得大家喜欢？”

裴初霁不好意思地笑笑:“之前在存药堂煎药的时候不小心听到大家说话了……”

“原来是这样啊……”

杨芷柔深吸一口气，又叹出。这人……到底是愚钝到什么地步才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