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展寻从后窗悄无声息进了屋,趁温冠玉注意力在外面,射出一枚带药的银针。温冠玉觉得不对,身子已经动不了了。
他则在温冠玉刚起的椅子上施施然落了座。
“温少主实在不该来辽京!”
“你是谁?”
“这么久,你连守在勋国公府外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还想成什么事?你该不会以为那日混进去送药,也是自己的本事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算了,凭你们几个草包,我也没心思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了!奉劝你一句,趁早离了辽京,别动不该有的心思。勋国公府更不是你惹得起的。京都水深!就凭你义父屋里的那点子画像,帮不了你什么!”
“少主?”那人提着刀又闯回来,可屋子里哪还有人?!“没找到人啊!”
温冠玉总算冲开了穴道,把牙齿咬的咯咯响:“明天,你带所有人撤出辽京!”
“少主?!那——”
“够了!兄弟们的命不能扔在这儿!,去安排吧!”
元展寻?他竟这么就走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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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爷子气中风,韦无忧是万万没想到的。因为愧疚,她反倒不觉得怎么憋闷,脾气也收敛了不少。
等到终于解禁,能出院子了,她立刻去了勋国公的院子。只是没敢就进去,只鬼头鬼脑在门口张望。
老头子吃穿了底衣,尤氏扶着他在院子里散步。老头子手脚有些僵硬,眉头紧皱着。不知道尤氏说了什么,老头子当时就激动得脸都红了。
她缩回头,更不敢进去,便径直往回走。远远看见韦莫在和管家说话,她也没上前。惦记着二弟,她便想着溜达着出府碰碰运气。
“站住!你还敢往外跑,你眼里还有没有国公府?你还嫌连累家里不够吗?”韦宁把她堵在大门口。
“你这是什么话?让你跟着罚抄也不是我的意思!”
“你还敢说?
要不是因为怀了了你,父母亲也不会从西北回来,父亲也不会半路染病,更也不会被困在京里。
爹娘挨了这几年,总算没人找麻烦了。你又闹出什么玉佩。你是一走了之了,你知道家里被翻查成什么样子吗?
这好不容易嫌疑洗清了,你又回来了!还一回来就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