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整理下大背头。
月光下,低声说道,“她那意思,让你赔给她200块钱私了,否则没完。”
村长说完,也叹了口气,感觉王大妈,真的是无理取闹,不好纠缠。
方相宜在一旁,秾艳的小脸闪烁着明暗。
余生一听什么赔200块钱,觉得奇怪。
就想掰扯几句,
“那,也是她扒我家墙头在先吧?扒墙头我也没请她,如果说赔钱,如果不扒墙头被我家雪球宝宝,给吓倒了我还能赔钱。但是她讨厌在先,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我一分钱不给。”
雪球醒了。
一听村长如此讹人,便在余生怀里动了一下,并且摇了摇尾巴,也没坑声,那眼睛也没了绿色。
而且扭动身子装可爱,还“呜呜汪汪”含糊叫2声,不光撒娇卖萌一把好手,还时刻不忘证明自己是一条清白的狗狗。
村长一见,“我看这狗子,不像王大妈说的那样,那个老娘们真是疯了吗?平白无故,怎么会栽赃陷害一条狗?”
村长皱着眉头,又看了看雪团,
“也没发现绿眼睛呀?”
此刻,雪团又开始摇尾巴,完全和一条狗没区别。
村长还蛮有爱心,摸了摸它的头,“是条可爱的乖狗狗,这个王大妈,这个难缠的恶婆娘,太不是东西了。好了,今天没你们的事了,我明天找她没完!”
说完,村长扭头走了。
再也没提,那个赔偿200块钱的事。
…………
余生依然怀里抱着雪球,方相宜简直唏嘘,“这个小东西,哦太聪明了,能顶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月光下,余生也笑了,贝齿闪亮。
“荒原狼的后代,的确不简单。”
方相宜也宠爱的摸了摸它的头,毛茸茸的真是舒服。
雪球也知道村长走了,便又窝在了余生的怀里继续昏睡,一阵芬芳,不用看也知道,到家了。
余生把雪球放在了小床,他们两个,依然准备洗澡,可是一看东屋的炕,顿时头大。
这可怎么办?
哎,先洗澡完了再说吧。
花色门帘的那一面是方相宜,这一面,便是余生。
余生擦洗简单而又迅速,方相宜又是需要磨蹭会,毕竟长发太密太厚,洗发香波也要揉搓一会儿的。
余生便去了院落一会儿。
然后又回来,继续等。
余生坐在沙发上,拿着吹风机,傻傻等着方相宜,想到那几晚,方相宜因为自己去了灵雨山,而错失了为她吹头发,还有煲汤,而嗔怒怪罪……他忽然很想笑。
被喜欢的女人期待,是那么的幸福。
似乎,吹头发,煲汤成为了习惯,他们之间的这种习惯,也是一种依赖,依赖令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为牢固,就像沾了502胶。
此刻,余生面颊流露出甜蜜感,似乎与方相宜之间,沉淀于内心的那种爱,很踏实。
她终于出来了,头发依然滴着水珠。
余生看着她笑。
不用言语。
余生搂过来了方相宜。
他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弄她额头的头发,然后顺着往下,还有两侧,又担心后枕骨脖子后太湿,于是,便在后枕骨脖子上面,先多吹多暖了会儿。
滚滚热风潮涌。
随着被他的手指抚弄,此刻的方相宜,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定力,她竟然有点儿飘。
但她尽量忍耐,隐忍着不表现出来什么。
今天的方相宜,没有穿那个湖蓝色冰丝睡裙,竟然穿了一个红色的肚兜,对,后面是裸背。
…………
这让余生,一边吹头发,一边血液喷涌。
如果穿睡裙还好些,至少睡裙是半袖的,包裹的严实一些,可这肚兜?
余生感觉,肚兜虽然是源于古代,古代嘛应该是特别保守,但是她穿上了古代保守的肚兜,为啥就成了一种什么特指或者暗示?而且还偏偏是诱人的红色?
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她浑圆的肩膀。
虽然她瘦,但是也有一种灵巧的少女美感,其实余生,对于那种特别性感的女人,并不那么喜欢。
而且脑子里,总有一种执念,就是那种性感的女子,定是被过多男子开发过的一种状态后果。
如果那样,余生觉得,他不想吃别人嚼剩下的甘蔗沫,而且是很多轮的甘蔗沫。
所以,像方相宜这种,灵灵秀秀的,哪怕是飞机场,他反而着迷不行。
因为有一种他固有的观念在,就是个干净,纯洁,而并不是什么多轮甘蔗沫后遗症。不过,如果是由他亲自开发后,变了形体,那样的话,他才喜欢。
方相宜抬头,看着余生。
正好捕捉到他那早已经燃起了火堆的双眸,她朝着余生笑了下,唇形上翘,想想西屋给了雪球,东屋只有炕洞,她的如水双眸,充满了疑问。
余生放下吹风机。
下一步骤,就是为方相宜找寻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