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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建涛一听此话,满脸地惶恐之色。
太子何出此言?老臣对皇上、对太子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天地可鉴。
朱能和苏建涛在官场打滚多年心中早已了然,赵晋晨如此发难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晋晨指着自己高高肿起的半边脸,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女儿干的!
朱能看向朱颖,朱颖露着一条雪白的大膀子云淡风轻地晃着秋千,好像闹出这么大的事端的人并不是她。
苏落梅快步走到朱颖身边,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她的臂膀。
朱能是个读书人讲究得就是礼节廉耻,他不能无视眼前这么姑娘衣衫不整的模样,他向赵晋晨和赵煜施了一礼,道:王爷,太子,容老臣先给这位姑娘拿件披风。
朱李氏讨好的接口道:妾身这就去拿!
不用了!朱能阻止了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看到她就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直接走进了厢房内,不一会儿拿了件大红的披风走了出来,他将披风交给了苏落梅。
朱李氏望着朱能的背影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苏落梅给朱颖披上披风时朱李氏看到了朱颖肩头的一抹新月形的印记,身子激动地轻颤了起来。
朱子蓉发现了母亲的异样,她握住了母亲的手,关切地问道:娘,您怎么啦?
朱李氏伸手掠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掩饰着自己,道:没事,没事!
朱能回到三位皇室人员面前,他施了一礼问道:殿下,出了什么事了?
赵晋晨拿着苏子蓉的手帕捂着被打肿的脸,道:这个妖女引诱本宫不成,竟然还出手打伤本宫。苏大人你说该处以何种刑罚?
苏建涛不卑不亢地说道:殿下,这其中是否有误会,小女绝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地事来?而且她……
言下之意是朱颖怎么看都更像是被侵犯的那一方。
赵晋晨冷笑道:朱大人、苏大人,你们的意思是本宫在说谎了?
不敢!朱能和苏建涛双双说道。
妹妹,绝不会做这种事的,一项胆小的苏落梅此刻却在绝对的皇权面前坚定地维护着朱颖,妹妹,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颖轻蔑地笑道:赵晋晨这就是你想好的毒计吗?朱能老儿你的眼睛也瞎了吗?
永和公主记挂着朱颖破坏她加害苏落梅的好事,落井下石地呵斥道:大胆刁妇,胆敢侮辱王室……
赵煜沉声道:闭嘴!
赵晋艳在赵煜面前完全是耗子见了猫,不敢放肆。
皇叔,赵晋晨眼中满是女干计得逞的笑意,皇妹说得没错,侮辱本太子,就是侮辱王室,侮辱父皇,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赵煜眼角剜向赵晋晨,道:难不成皇侄是要告诉本王,那姑娘的衣服是自己撕下来的?
皇叔又岂能说不是?
赵煜语塞。赵晋晨继续说道:在赏荷晏那日她便故意落入荷花池引诱本宫相救,这是大伙有目共睹之事。今日又把本宫引入此等偏僻之处,见本宫不予理睬她,便撕下衣袖想迫本宫就范,本宫不予理会,此时苏姑娘又寻来。她一计不成怕被人看到她不齿的勾当落人口实反打本宫一巴掌,以此来诬陷本宫想逼本宫就范,如此歹毒之人如何能轻饶。
苏落梅着急地说道:王爷、朱大人,这都是太子殿下的一面之词不可尽信。
永和公主冷笑道:苏大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两个好女儿?一个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一个是这么不知礼数,随便在长辈说话时插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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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建涛只能看向朱颖,现在能为她自己辩驳的只有她自己了,他深知眼前这名女子不是那么简单能对付得了的人。
朱颖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她走到众人面前施了一礼,不慌不忙地说道:小女子也有一个故事要讲,几位大人要不不要听听?
赵晋晨直接说道:你要说什么本宫巳然猜到,你不就是想诬告本宫对你欲行不轨吗?
难道不是吗?
赵晋晨哈哈哈大笑道:本宫乃堂堂一国太子,将来的储君,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要女人本太子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你又不是绝色之姿,本宫犯得着吗?
朱颖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是不是绝色之姿这里的人都有眼睛,可容不得你一手遮天。
赵晋晨道:好,就算你是绝色粉黛。但此处乃是朱家后院重地,要不是你引诱本宫,本宫怎么会来到如此偏远幽静之所。
臣女只是想出来透透气,沿着美景一路走着,迷了路来到此处。你见这处偏僻,就算……我也是天叫天不灵,地叫地不应,所以就欲行不轨。
朱颖忽然眼中盈盈盛满泪水,扶在苏落梅的肩头哭泣,颤抖着娇躯好不让人怜惜。
一派胡言!赵晋晨怒道。
朱颖毫不示弱地问道:我一派胡言,太子你更是胡言乱语。
赵晋晨一挑眉,胸有成竹地说道:我有人证!
赵煜拽紧了双拳,一双冰寒的眼瞳紧缩,杀气化成了煞气,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众人都被他得杀气所震摄,连朱能和苏建涛都心里直打鼓,其他的小辈更是害怕地直咽唾沫。
赵晋艳躲在哥哥的背后轻轻地拉着他的衣服示意他算了,但赵晋晨好不容易抓住了赵煜的把柄岂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