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或许有些唯心主义的奇妙。
当车一开入莱安县的地界,秦牧忽然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窗外是凌厉的秋风。
车里的温度适宜,有些暖洋洋的。
或许这就是家乡才能给人的感觉吧,在这种暖洋洋懒洋洋的松弛感中,秦牧睡着了。
九月中旬,莱安的气温随着秋风越吹越凉,秦牧却做了一个火热又荒唐的梦,他梦到了两个女人,伽蓝和拓跋白鹿。
他曾亲眼目睹过两个女人之间的颠龙倒凤,到了梦里他竟然堂而皇之的加入了她们两个中间行那巫山云雨的好事。
梦醒时分他已经到了自家楼下。
杜耀武说妖僧在酒吧就下车了,有杜白来安置他的住处和起居,看他睡着了也没有叫醒他,秦牧嗯了一声,就下车上楼,让杜耀武也早点回去休息。
像是要继续那个活色生香的梦一样,上楼之后没有洗漱,秦牧就一头扎在被窝里继续熟睡。
可以那场梦并没有续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秦牧隐隐约约听到有敲门声,他看来窗外天色灰暗,淅淅沥沥的下着细雨,室温有些微凉,不知道现在到几点,秦牧只穿了一件内衣打开门,看到徐飞燕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秦一把拉过这个依旧是一身旗袍的离异少妇,狠狠的将她搂进怀里,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嗯……」徐飞燕近乎贪婪的呼吸着秦牧怀抱中淡淡的烟草味,用尽力气抱紧秦牧一会儿,才松开手说,「我每天都会来你家敲门。」即便松开手她依旧整个身子倾斜在秦牧的身上,深邃的明眸依旧透露着炽热的神采,细致而挺直的鼻梁下,红润的嘴唇吐着细气,那天走的时候秦牧都没来得及跟他告别,徐飞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随着秦牧不告而别,她先是愤怒,而后失落,最后有化为彻骨的相思,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奔四的年纪,竟然陷入如此的不能自拔的男女感情中,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钻牛角尖,于是她不去想了,只是每天都期盼着秦牧的归来,正如她说的那样,每天都会来敲敲秦牧的门,秦牧一天不回来她就敲一天,一年不回来她就敲一年,一生都不回来,那敲门这件事就是她往后余生的念想。
其实秦牧这一趟也不过是出去了十多天,但是这段时间在徐飞燕的感觉中却被无限拉长。
他一个公主抱把这个对他用情至深的女人抱进屋里,抬腿一脚踹上房门。
「是我不好,那天走的匆忙,没来得及跟你说,其实我是去……」秦牧搂着许思纤盈堪把的细腰,定睛看着她,虽然穿着浅黑色旗袍,里头有搭配黑色的***,高跟鞋又细又高,她本就是五官精致的女人,如此打扮平添几分冷艳。但是这份冷艳在秦牧怀里,瞬间就变成了绕指柔情,带刺玫瑰自动卸下了防御,任君采撷。
秦牧抱着徐飞燕往房间里走,轻轻的在她的耳朵说:「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