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方珞宁新工作也忙碌起来。
视频课反响不错,平台给了一次推荐,学员数暴涨,微博粉丝也涨到了两万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她太投入工作,某些人最近怨念颇深。
有次她忍不住抱怨他每天都过来,每天都要做,很影响自己的工作状态,从那以后他就不来了,只有手机上晨昏定省,仿佛真是怕影响她工作状态。
但方珞宁能感觉到对方的小情绪。
沈司澜这个人,向来是有点少爷脾气的。倒不会因为多宠她爱她,就变成一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
尤其在感情上,幼稚较真。
她忙他也忙,但似乎带着点赌气的意味。
方珞宁无奈,只好趁某天提前完成工作,精心准备了一顿大餐,把自己捯饬得漂漂亮亮去公司。
这次没有人围观,她是乘专梯上去的,前台说沈司澜在办公室,但她进去的时候,里面没人。
兴许是去洗手间了,或者临时有事,她便把晚餐放在桌上,边玩消消乐边等他。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门开了,她抬眼看见沈司澜和何朔一起进来,但何朔很有眼力见,立马放下文件溜出去。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有男人的脚步声,和她手机里消消乐的音乐声。
他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折身走向办公桌。
方珞宁心底嗤了一声狗男人,屁颠屁颠地跟过去,站到他旁边,戳了戳椅子上男人的肩膀。
他把椅子转了一下,她便走到另一边,再揪他的西服袖子。
男人紧锁的眉心稍微展开些许。
方珞宁见缝插针,把手机递给他,嗓音软软地撒娇:“这关过不去了……”
沈司澜抿着唇,默默地给她拿过来,这局已经被她整得没救,他重开一局,轻松给她过了关,嘴里轻嗤着,却不经意带了宠溺:“笨蛋。”
方珞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到他腿上坐着,往他唇瓣上亲了一口:“哥哥最棒了。”
话音刚落,她听见男人呼吸一紧,手臂随即掐住她的腰,嗓音压得很低:“别乱叫。”
“……”什么毛病?
不是很喜欢听吗?前阵子还总变着法逼她叫。
小气吧啦的狗男人,生个气这么难哄?
方珞宁撇了撇嘴,刚要哼一声起来,却又被人摁下身子,贴他贴得更紧,也明显感觉到某处的变化。
她不禁吸了口气,略带惊恐地望着他。
“你叫醒的。”他紧紧扣着她,不容她退却分毫,就那么清晰地感受着他,“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
她总不能在办公室……吧?
方珞宁咬了咬唇,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已经代替她行动,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摁下来。
纠缠间,空气急剧地升温。
他的手也在不安分地寻求解脱。直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外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沈总,我能进来吗?”
“进。”沈司澜敛了情绪,又恢复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却依旧把试图站起来的姑娘扣在怀里。
女人进来时只看了一眼,便礼貌地垂下眸。可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没有被影响分毫,波澜不惊地汇报工作。后面跟着的小姑娘却和方珞宁一样如坐针毡,但还忍不住总往这边瞟。
待那两人离开后,方珞宁还有些怔愣,直到某人的手又开始在腰间摩挲。
她回过头,见他目光认真地看着文件。
倒是耍流氓和闹脾气,两头都不耽误。
方珞宁努了努嘴,勾住他脖子,啄了一口他的唇,咕哝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板着张脸,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方珞宁嗅到一丝雨过天晴的味道,试探着问:“嗯就是不生气啦?”
他眼眸转了转,看向她,用文件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哪那么多废话?”
说着,唇角浅浅地勾起来。
这人虽然一身少爷脾气,但也好哄,只需要服个软,给个亲亲就行。
他哪舍得真对她冷淡。
方珞宁被敲了脑袋也不生气,反而咯咯地笑起来,再亲了他的唇一下。
男人摁住她脑袋,学她之前的语气:“别打扰我工作。”
“噢。”她也学他,“那我就抱抱,不打扰你工作。”
说完整颗脑袋放到他肩膀上。
沈司澜忍俊不禁,手臂绕过她身子,继续勾着唇角看文件。
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又说话。
“哥哥眼睛累不?”
“……”
“哥哥要不要我帮你念啊?”
“……”
“哥哥……”
“方珞宁。”他一本正经地叫她,“我锁门了?”
“……”她眼皮一抖,忙不迭捂着嘴巴摇摇头。
没有想办公室play的打算。
当晚,沈司澜时隔多日又睡在她家。很久没放纵过的两人,又折腾到半夜三更。
沈司澜第二天还要上班,起来时卧室只有他一个人。他随便把睡袍一披,出去后,发现书房有声音。
门一开,便看见方珞宁拿着手机在讲电话,匆匆说完几句就挂了。
他就这么挂着睡袍敞着胸口走过去,半梦半醒地把人拥进怀:“这么早就有工作?”
方珞宁往后靠在他怀里,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软糯:“嗯,平台方打过来的,说最近推荐的反响不错,问我要不要做直播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