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姑娘亲眼所见!”南星知道这事瞒不住了,凝重的点头。
“冯宽剑有什么了不起的!死了就死了呗、”
老莫不高兴的嘟囔着,提起木盆转身。“你这个娃娃拿不住非要拿。现在好了吓着人不说,害的老夫还要重新再打一盆、”
紫萝没有理会老莫的话,她知道冯宽剑就是她的父亲。
那次在铁匠铺得到的剑柄,她就知道那剑柄就是爹爹常用的那把宝剑上的。只不过自己选择不相信,不相信爹爹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不相信小姐的仇人会是爹爹。娘亲曾说过,有人请爹爹去做一件事。若是这事做好了,她们就有好日子过了。可一直没有等到爹爹的消息,直到娘亲去世,她浪流街头被老庄主救回藤萝庄。
她找了他整整十年,如今才知道,他被人暗害进了暗域、、
“小姐,他被谁所害、我要报仇!”
“你和冯宽剑有关系?你是他的什么人?”袁嘉茵笑得不明所以、“你不会是、”
“她是冯宽剑的女儿!”
“小姐,您早就知道?知道我是、”紫萝一惊,下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以前不知道!”
南星轻轻回身,悄悄的从云之境里将剑柄拿了出来。“冯宽剑临死的时候,说他的女儿脚踝处有印记,求我帮忙找她。说是忌日和清明的时候会有人祭拜。我答应了。那日,在云集山见你的脚踝处印记和他说的一样、便知道你是、”
“小姐!”
紫萝大哭着跪在地上。“呜呜、是紫萝的错、紫萝对不起您!父亲虽说是被人蒙蔽可真是伤害您。而我又做下这样的事。我们愧对您啊、”
“你快起来!本姑娘本是疾恶如仇的。可这一回、”她看着紫萝哭的伤心欲绝,想上去劝慰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伸手拉起她、
“她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如今肯原谅你,就说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也不要太多心、快起来吧!”
“我、我、不知道以后会、、小姐、紫萝以后绝不会再隐瞒您任何事、”紫萝也不起来就跪在地上哭着说,“少主喜欢您不舍得离开您!才让我用些无力粉将您带到塔国来,他没有恶意的。紫萝这些日子都和您在顶阁里,少主恐怕您吃苦,每天夜里都会在空地上停留一阵子。紫萝看得清清楚楚、”
“你都这样了,还替他求情?”
袁嘉茵一阵恼怒,“他要是不带南星过来,那容府里人岂会出事?这一切都是他连累的。再说,南星是御赐的宁王妃,她这一消失,宁王怎能放过你们?”
正说着,老莫端着水盆过来。
“有老莫在,谁敢欺负姑娘!水来了、姑娘自己看看、”
他将水盆放在地上,站在一旁等着。
南星示意袁嘉茵扶起紫萝,“你先起来。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紫萝一怔,没有明白南星的话。“小姐,您这是要、”
“你先起来!她要验证肩上的印记。说不定这个印记你还知道呢?”袁嘉茵扶着紫萝站起身退到一旁。
南星已经平如镜子的水面,将外衣脱了下来,照着自己的左肩慢慢看去、
果真在她的左肩头上,一只孔雀的印记清晰显现。
“这和医馆墙上的那幅孔雀图一模一样?小姐、你何时发现的?”紫萝眼色一亮,医馆里的那幅蓝翎舞,她很喜欢经常去看。不由得擦了眼泪,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认真的去看。“小姐,真的一样?就连羽毛都一样、”
袁嘉茵也微微吃惊,以前也见过南星露出过双肩却从没有见过这个图案。也不知她是从何时开始画上去的、
“老夫没有说谎吧!”
老莫笑得很有深意,“小主人的印记是自带的。幼时瞧不出来只有长大了,在偶然的刺激之下才会觉醒显现出来。没想到,老夫精心制作的以毒攻毒的解药,竟是小主人血脉觉醒的契机!”
“小主人?她是你的小主人?”
“自然,老夫答应过公主。她的孩子自然是老夫的小主人、”老莫毫不在意年纪的差别,“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您了。小主人在上,请受老莫一拜!”
说完,老莫就磕头行礼。
南星一把拦住他,“先不要着急,此事的细节本姑娘还要多问问、”
“听你的意思,南星的行动你管不了了?”袁嘉茵咧着嘴一乐,“咱们终于可以回昭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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