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内侯赢路,其子赢刀虐杀吏员,举雍城里众十万余人试图谋反,株连九族,伯翼候嬴里,伯风候嬴才等二十七人皆为赢路亲兄弟堂兄,斩首示众!”
“赵府赵虎聚私兵阻碍廷尉执法,株连三族,赵虎,赵父,赵兄,赵子等十二人,斩首示众,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张府张龙聚私兵阻碍廷尉执法,株连三族,张龙,张父,张兄,张子等十三人,斩首示众,余者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
嬴城快马加鞭的往咸阳城赶路,可还没有到咸阳城,仅仅靠近了南门,就看到咸阳城西南城墙处,聚集着黑压压的人头。
停顿下来,便听到有人在拿着大喇叭宣布着一条条的法令。
等到嬴城冲进人群的时候。
只见江城穿着一身威严无比的官服,下令道:“斩!”
瞬间。
就在城墙边,一个又一个被绑着跪在地上,足有一百余人,身上穿着一个囚字服饰,被拔掉了亡命牌。
“刺啦!”
刀斧手凶厉的挥动着手中的长刀,锋利的刀锋连停顿都没有,便将跪着的罪犯斩首。
血腥的场面令人见之恐惧。
周围也是一片的议论之声。
有人在大骂罪有应得,也有人在打抱不平,更多的人则是在恐惧。
可面对此情此景。
江城没有半分动摇,继续宣令道:
“建阳侯嬴阔私聚议事谋反,株连三族,嬴阔,嬴父,嬴兄,嬴子五十六人,斩首示众,余者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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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云深聚私兵阻碍廷尉执法,株连三族,云深,云父,云兄,云子等二十七人,斩首示众,余者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冯府冯明聚私兵阻碍廷尉执法,株连三族,冯明,冯父,冯兄,冯子等四十人,斩首示众,余者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田府田儋聚众闹事,密谋造反,株连三族,田儋,田父,田兄,田子等五十五人,斩首示众,余者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
很多人。
很多很多人。
江城要杀疯了。
嬴城清楚的看到,就在城墙周围,还有近万人,穿着罪囚的衣服,后背上都捆绑着亡命牌!
江城在一百多人一百多人的杀。
而凡是被江城念到名字的,就见到廷尉府兵再一次的押着一百多人走向刑场。
刑场上的尸体都还没有被拖走。
在血泊上鲜红的人头还在瞠目。
即便是旁观着,都感觉到一股恶寒之意,更别说亲历者。
被点头名字的云深,冯明,冯去皆,田儋等众多的罪囚恐惧的惊叫。
“江城,你不得好死。”
“李斯,你不得好死。”
“冤枉啊!”
一声声凄厉的惊叫声在响起。
可江城却没有半分的犹豫,人数点够了,便阴沉的停顿下来,道:“斩!”
刺啦!
恐怖而血腥的场面。
又是一百多人。
被斩首示众。
人头滚滚落在咸阳城城边。
尸体被扔在了一起堆积成了京观。
血水流淌成了一条溪流汇入了护城河。
可江城却无比平静的继续念道:
“平阳候嬴开举兵谋反,株连三族,嬴开,嬴父,嬴兄,嬴子三十二人,斩首示众,余者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王府王龙聚私兵谋反,株连三族,王龙,王父,王兄,王子二十七人,斩首示众,余者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李府李强知法犯法试图谋反,株连三族,李强,李父,李雄,李子二十五人,斩首示众,余者改过酌情不予追究。”
……
江城点名。
一个又一个的罪囚再一次被押着上了刑场。
这一次。
不管是听到消息跑过来看热闹的人,还是被看押起来的罪囚,都恐惧了起来。
一个个眼神惊骇的盯着江城。
看热闹的不敢看了,太残忍了,太血腥了。
感觉到深深的恶寒之意。
被看押着的罪囚也不澹定了。
一个个惊慌失措起来。
他们认为江城绝对不敢杀他们。
他们人太多了。
可是江城竟然真的动手了。
那血淋淋的人头落在地上,鲜血已经汇聚成了一条血色的溪流流淌在他们的旁边。
一具具被斩首示众的尸体堆积在城墙旁边已经摞成了一个人堆。
“冤枉啊,冤枉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冤枉啊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