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少说两句,听说他在族内的辈分比族长都高!”
“真的假的?”
……
浓郁的杀气消失,陆辰嘴角再次露出一丝笑意,“陆衫是么?”
“你杀了我,我也不服你,辈分是你的实力?那只是你祖上给你积下的阴德,你还高高在上了?”陆衫咬牙怒喝道。
“阴德?”陆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再次挡下要出面的陆玉恒、陆堂两人,“阴德也不是你能享受的,更不是你能开口提及的,记住,就你,还没资格侮辱孤城陆氏一脉。”
“你不服?”陆辰一字一句,盯着眼前身影,“老祖给你一个机会!”
说完,目光如刀,扫视整个小广场,“知道你们都不服,没关系,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族长出关日之前,有一个算一个,辈分比我小的,灵皇境之下,我接了!”
“什么意思?”下方众弟子茫然,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意思!”陆玉恒一脸轻笑,“辰爷爷的意思就是想要好好教导你们一番,辈分比辰爷爷低的,灵皇境以下,他都接下了,就这么简单!”
“狂妄!”一位弟子当即怒喝一声,起身就要冲上来。
“你连跟老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陆辰一脸鄙视,直接无视了就要冲上来的青年,灵王境八段,他都懒得动手。
“记住规矩,想动手的,下注一件灵器,点到为止!”说完,依旧一脸鄙视的看了一眼刚才就要动手的青年,“你有一件灵器么?”也不理会逐渐躁动的陆氏弟子,转身回到院内。
不多时,罗忌很是直接,将院内石桌搬到院门口,“不服的,签下赌约,缴纳灵器,一战!”
“哈哈,真是可笑,凭什么大家都得缴纳灵器才能动手,万一他输了呢?”
“就是,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相信,身份?”
陆玉恒闻言,直接掏出一枚令牌,“这个,份量应该够了吧!”
看着高举的令牌,小广场上陷入死寂,这枚令牌,在宗族内代表的就是族长亲临,谁还敢多语。
“担心辰爷爷信誉的,灵器可以放在我这里,一场一件!”
下方,议论声此起彼伏,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陆玉恒见状,不由得摇摇头,“怎么?刚刚的豪气冲云霄呢?还是说,你们背后的人怕了?”
“什么背后的人?玉恒叔,你也仗着身份胡言乱语么?”一位弟子目光闪烁,不由得呵斥道。
“就是,玉恒叔,你不会跟他一伙的吧,我听说你跟他一起进城的!”
“哼,是不是一伙不用你们废话,还是那句话,不服的,交上灵器,明日中午开始对决,过后,谁要再敢胡搅蛮缠,休怪本巡使请动族规!”
“嘶……”听闻陆玉恒请动族规,众人脸色骤变,陆玉恒辈分不高,可身为巡使,的确有资格请动族规。
“打就打,老子还不相信了!”之前动手的青年咬牙,取出一件灵器,一脸肉疼的交到陆玉恒手中。
陆玉恒看了一眼,对着罗忌点了点头,“陆永!”
罗忌闻言,陆永两字印落在石桌上。
“这位前辈是何人,好强的实力!”许多弟子一脸诧异看着出手的罗忌。
“不知道,也许是追随者,起码有五星灵皇境的实力!”
“算上我一个,陆图!”又是一位年轻弟子行来。
陆图两字印落石桌上。
“陆衫!”前方,沉寂的陆衫开口,屈指一弹,一把长剑射向陆玉恒。
见状,陆玉恒皱眉,“你的修为……”
“哼,不劳陆巡使费心,明日比试,我会压制修为,灵皇境之下,我倒想看看,他凭什么如此狂妄?”陆衫双眼寒光闪烁,盯着早已消失在院门内的身影。
消息如同飙风一般,迅速传遍整个陆氏宗族,多少年不曾有弟子这般狂妄了。
上一次如此开口的陆玉如,自称同辈中最强,可惜,只是两战就败下阵,再强大,也经不住车轮战的消耗。
无人敢这般狂妄,而这次,许多陆氏弟子甚至觉得不该用狂妄来形容这位刚回到宗族的孤城遗孤。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