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茶几前面聚了三个大男人,看着那如同狂风过境一般的惨相,众人面面相觑。
“这也太能造了。”沉默了许久,秦驰才说了这么一句。
大山过来看了一眼,再扭头看看煤球,煤球立刻臊眉耷眼的趴下,怎么都不敢往大山面前去。怎么办?汪好慌!这么久之前的黑历史都被翻出来了。
西尔维娅:“煤球还是听劝的,后来基本不曾犯过大错。”
霍予淮接上:“可是小错不断,屡教不改。”
煤球身子动了动,更往西尔维娅身边靠了靠,脑袋都耷拉下来,周身都萦绕着低气压。
霍予淮笑道:“可煤球也有优点的,忠诚勇猛,机警伶俐,胆大心细……”
他每说一个词煤球的脑袋就抬起来一分,显然一下子就被霍予淮哄好了。在听到最后一个形容词的时候,煤球更是坐起身,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西尔维娅捏捏煤球的耳朵:“还挺好哄,和金子似的,估计你也就这一点随金子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金子脑袋动了动,大山舔了舔金子的耳朵,牢牢的趴在金子的身边,占有意味甚浓。
钱师傅手里撸着小奶猫,胖手撸的小奶猫眼睛都眯了起来,可见有多享受。
秦驰看的眼馋想要伸手,小奶猫一个骨碌翻身就跳上了钱师傅的肩膀上,大眼睛警惕的瞪着秦驰,就不想和他亲近。
向磬:“你说你是不是猫嫌狗厌的?”
秦驰悻悻:“我也想要毛茸茸,怎么都不喜欢我呢?”
西尔维娅:“缘分吧,或许你们之间的气场不够契合。钱师傅家里养猫了?”
钱师傅:“我女儿的猫,她自己捡了只小流浪,平时要上学也没时间养,就丢给我和她妈照顾。这养了就要好好养,我隔三差五就给它做猫饭,还给它洗澡吹毛,一晃也三年过去了。”
霍予淮:“您这撸猫的手法可不一般。”
钱师傅调侃:“可能是因为我手上肉多?撸的喵舒服?我们家那只最喜欢趴我肚子上。它趴我肚子上我给它撸毛,那惬意劲儿别提了。”
小猫在钱师傅肩膀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再舔了舔爪子,看秦驰依然盯着自己,小奶猫喵了一声,踩着小碎步就往西尔维娅这儿来。
它就不信到了主人身边,秦驰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它?
果然,一在西尔维娅身边坐下,秦驰怎么也要收回眼神。他悻悻的叹了口气:“你说我养什么好?家里动物不少,最后都不属于我。”
邵弘:“慢慢寻摸呗,这也急不来,缘分的事情谁说得准?”
因为今天钱师傅在的缘故,中午根本就没用得着霍予淮和邵弘做饭,就连黄嫂,都退居二线了,中午基本就是钱师傅的手艺,黄嫂就跟着打打下手。
钱师傅叹气:“我都羡慕你,要是咱们能换就好了,魏小姐这儿待的舒心啊。”
尤其是有那么多好吃的。
霍予淮:“性别这一关就卡死了。”
钱师傅:“所以也只能够想想了。霍先生,我特别好奇,家里弄这么多狗,你早上遛狗顾得过来吗?”
霍予淮:“有什么顾不过来的?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再说还有大山在这儿镇着,也没几个敢放肆的。反而霍予淮觉得大山来了以后,早上遛狗轻松了许多,因为大山太贴心了。
要说让西尔维娅不养狗,估计还真做不到,毕竟它们都太灵性了。魏雅又素来心善,既然她遇上了,怎么都要带下去的。
钱师傅吭哧吭哧:“遛一个我都够呛,别提这么多了。”
他说着凑近霍予淮:“霍先生,晚上这佛跳墙出锅后能不能让我打包一份带回去?老爷子明天就回来了,我想也让他尝尝味儿。”
他说着享受的吸了吸鼻子:“只闻这味道,就把老爷子之前做的全都比下去了,省得他成天叨叨,说我做饭手艺不行。”
霍予淮:“当然可以,你是大厨,今天若不是托了你的福我们也吃不到这么正宗的佛跳墙,一会儿出锅了你先打包一份在旁边就行。”
向磬有些意动,到底还是没说什么。他要怎么说?钱师傅贡献的手艺,想带回去给他师父尝尝,这是尊师重道。
他就带了一张嘴过来,空口白牙的就要东西,向磬还真张不开这个嘴。
越是临近傍晚,别墅附近的香气越是浓郁,在快要开饭的时候,两位老人家从外面进来了,这正是闻香而来的陈老。
老人家也有经验了,通常只要是周末,他都会在西尔维娅家转悠一圈。若是大门紧闭,那肯定是没人在家。但若是闻到什么香气,那一定是在捣鼓好吃的。
一进门陈老就不停的吸鼻子:“佛跳墙?这味道好熟悉啊!小钱这手艺有方老爷子的八分真传了,剩下的还是要细细打磨。”
西尔维娅叹为观止,这就是老饕的境界吗?还不曾吃到嘴巴里,仅仅闻了闻味道,就说的八九不离十。
“就您一个人,魏老没过来?”霍予淮有些惊讶,平时这两位老人家基本形影不离,怎么这会儿不见魏老?
陈老在吧台处坐下:“老魏接了个朋友的电话,去小区门口接人了,小袁嘛,今天突然说要来拜访他,这不年不节的……”
霍予淮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心里顿时就了然了。这拜访魏老是假,想要借机来蹭饭是真。为了口吃的,至于吗?
话说袁哥是怎么知道的?怎么就赶的这么巧?难不成是钱师傅秃噜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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