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远他们俩也就算了,他那小祖宗和唐雅的小红看久了还觉得挺眉清目秀的。唯独茜茜的那只,还有阮橙的那只大蝎子,我是真的不习惯。”
柳昭明也无奈:“一个五彩斑斓,一个乌漆嘛黑,看着就剧毒无比,我根本就不敢伸手。”
向磬有些好奇;“那两只小家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西尔维娅:“当然有,柳昭远和唐雅养的那两只有扭转运势的功能,另外两只则和它们截然不同,除了拥有着不俗的战斗力以外,它们能够辨别善恶。”
“这么玄乎?”向磬眨眼:“早知道它们有这么神异,当初我壮壮胆……”
“你在想桃子吃,”霍予淮打断他:“这小家伙可不是你想养就能养的,还是要合眼缘的。否则家里来来去去这么多人,怎么就白茜和阮橙得了它们?”
邵弘忽然说话了:“连小柳总都得了那条小红蛇,霍哥你就什么都没有?”
看霍予淮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邵弘大胆猜测:“霍哥你也养了这种玄奇的小家伙?”
秦驰最喜欢凑热闹:“哪儿呢?霍哥让我开开眼?”
霍予淮摊手:“没在家里,在公司呆着呢。”
“公司?什么东西要养在公司?它不会有招财的作用吧?”向磬随口胡咧咧了一句,看霍予淮沉默,向磬有些不平衡了。
“你这家伙都这么富了,还养了只招财的小家伙?是什么?”
邵弘推推眼镜:“我这段时间也翻阅了不少资料,有招财作用,还是出自那种神秘的地方,该不会是蟾蜍吧?”
霍予淮没好气:“这个时候就显摆你聪明了?是金蟾。”
“金蟾?”向磬和邵弘明白了:“我还奇怪你公司前段时间改建,感情是为了这小家伙忙的,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们看看?”
霍予淮:“你们想看自己去公司看,我这儿只有照片。”
“有照片也好啊,”秦驰不挑:“霍哥,让我看看?蟾蜍见过,金蟾确实不曾见过?是不是就像故事里说的,三条腿的蛤蟆?”
“还真不是,四条腿。”霍予淮找到金蟾的图片,这会儿就连柳昭明都按捺不住好奇心了。四个大男人盯着一张金蟾的照片,眼神里满是垂涎。
这年头祈求暴富的人太多了,没有人会嫌钱多的。
虽然说对这些小东西不感冒,但是既然对方在家里呆着,霍予淮就会照顾的好好的。平时在喂食的时候他难免也会拍几张照片,毕竟这金蟾看久了……似乎还可以?
秦驰看了许久:“从外表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西尔维娅:“它和柳昭远的那条小蛇以及蝎子蜘蛛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甚至小金也是那个地方的。当初小金刚刚破茧,险些就成为它的口粮。”
或许是说到了自己的黑历史,小金这会儿有些不乐意的在西尔维娅的面前飞舞了一圈,毕竟虫虫还是要脸的。
向磬惊讶了:“小金都差点不是它的对手?它得多厉害?予淮真的赚大了。”
霍予淮:“我就是纯粹捡便宜的,任何生命在刚问世的时候都是很弱小的,小金那会儿不如金蟾也是情理之中。”
“自然界里弱肉强食,这是自然规律。”西尔维娅拨弄了下小金的翅膀:“毕竟若是吞噬了小金,金蟾的能力会更上一层,前面有着巨大的诱惑,又哪里会管以后?”
邵弘:“所以当初若不是瑾瑜,小金估摸着还真……”
西尔维娅:“当然,也就是叶瑾瑜倒霉,谁让他别的地方都不去,偏偏就去了那座大山拍戏?”
“偏巧赶上了小金被追杀,又偏巧他是那么一个体质。只能说期间种种,都太过巧合了。”
霍予淮:“更巧合的是,我们去H省给池影探班的时候遇到了瑾瑜,因为这些巧合,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境遇。”
“后来我们再去那儿,小金为了报复回来,可没少收拾金蟾。”霍予淮冲着小金招了招手,小金乖乖的飞到他掌心落下,就好像是一只非常精致的玉石摆件。
秦驰总算将这些都串联起来了:“可小金怎么也才两岁不到吧?那金蟾那么大,应该活的岁数不小,它就这么厉害?”
西尔维娅:“有些东西是不能用年岁来衡量的,金蟾它的上限就在那儿,虽说活的时间足够长久,可它的天资不过如此。”
“但是小金,虽然前期弱小,但若是熬过这一段时间,它的潜力远胜其他。”
向磬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所以金蟾到底活了多大岁数?”
西尔维娅:“从某方面来说,柳昭远称呼那小东西小祖宗也没说错,它应该比你爷爷的年龄都大。作为这里面的翘楚,你觉得金蟾应该活了多少年?”
柳昭明咕咚咽了口口水:“这还……真成祖宗了?蟾蜍这些的寿命……有这么长的吗?”
西尔维娅:“有些东西是不能以常理衡量的,如果什么都能够用科学解释的话,那么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玄奇的事件了。”
秦驰嘴快:“就像是那棵槐树?”
话音还未落,他就捂着脑袋倒在沙发上。一看他这个样子,向磬和邵弘以及柳昭明都惊讶了:“这是怎么了?”
霍予淮淡定的很:“管不住嘴的下场。”
熬过了这一波头疼,秦驰有些恹恹的:“是,嘴快的下场,不过在魏小姐这儿,似乎没有其它地方发作的剧烈。”
西尔维娅手指动了动:“给你再来一点儿?”
“不不不,不用了,”秦驰脸连摇头:“我再也不想体会了。”
邵弘盯着秦驰看了许久,冷不丁的开口:“所以当初你和瑾瑜看到的就是一棵槐树?应该不止如此吧?瑾瑜也头疼?”
秦驰瞪眼:“你别想套我的话!这种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四次了。”
“第四次?”向磬的脑子这会儿也上线了:“我记得当初刘郡出事后,问你什么你都是不能说,那是第一次?”
秦驰:“那倒不是,第一次是我妈。”
“如此就说得通了,”邵弘也不再追着问:“魏小姐,那棵槐树有什么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