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招呼李德彪一行人,带着他们进了村子。
村支书还是比较热情的,边走边介绍风流村的特色,据他讲,他们的风流驿站穿过村子就是了。
大家同时忘记了疲劳,这个地方真的很美,到处鸟语花香,与末日一点都不挨着,道路的两边到处是琳琅满目的果树,一片河水上面嬉戏着鸭子。
“这条大河可真的不小”
大美此时跨着吴仅有的胳膊,两个人如胶似漆。
“这条河水能通向流风镇的”
村支书赶忙解释。
一说能通道镇里面,大家不禁都是一愣,还有些心有余悸。
“老支书,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年轻人撒脚如飞,一阵旋风似得跑到了老支书的面前。
“二狗子,你这是咋的了?”
二狗子一个没站稳好悬没摔倒,李德彪顺手将他扶住。
“冒冒失失的,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样”
老支书一脸的不悦。
“坏了,坏了,配阴婚的新娘子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老支书上去就给二狗子一个嘴巴,打得二狗子一愣。
老支书的脸上变颜变色,好像极其不愿意让人知道。
李德彪心里也是一愣,配阴婚?这不是封建迷信吗?怎么这里还有配阴婚的?
“这孩子从小脑袋就有病,你们别在意啊”
老支书满脸的尴尬,而李德彪这伙人更尴尬,无意中好像知道了人家的秘密。
“哎?快看,快看,那个人在干什么呢?”
白素指着河对岸,众人一看,都吓了一跳。
只见在大河的对岸的山石上站着一个一身大红嫁衣的女人,这个女人盖着红盖头,看不见脸。
“啊?是她,就是她!”
二狗子蹦起来多高,指着红衣女人。
而村支书已经吓得脸色发白。
“坏了,她要跳河”
只见那大红嫁衣的女人,站着山石上直挺挺地往前倒。
扑腾一声
红衣女人直接掉到了河里。
“快,快救人!”
白素等人慌忙地喊着,阿辉脱了衣服就要往河里跳。
老支书一把抱住了阿辉,怒喝一声“别去,河里有东西!”
支书一句话,吓得刚才要下河的众人都呆在了河岸之上。
扑腾,扑腾
一时间河里水花翻溅,扑棱棱地翻滚,这河水好像开了锅。
一会的功夫,从水底泛起来一缕红色。
入夜。
乡下堂。
这种堂屋是村子里公共的堂屋,一般是放置死人用的,这种屋子并不像祠堂那样,祠堂一般必须是一个姓的,而这种堂屋,则是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用的。
女尸费了很大的劲被打捞了上来。
此时的女尸一身的白衣,脸上盖了块白布。
死尸躺在了一块门板上,在门板下面点着一盏油灯。
此时这里的电力系统已经遭到了破坏,屋子里点着煤油灯,泛起幽蓝的光芒。
李德彪等人被安置在风流驿站内,吃过晚饭,阿辉带着李德彪和吴仅有来找他二叔。
其他人都累得够呛,所以早早安歇了。
可是李德彪不行,因为他的徒弟马洪涛至今下落不明,而且更重要的就是时间宝石,一定要在十五号之前找到溯源。
吱嘎,阿辉推开了门,一个老太太正在堂屋里打着瞌睡。
三个人进了屋,一眼就看到了门板上的尸体。
“这怎么办?你说,这怎么办?”
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人,正在跟老支书吵架。
老支书回头一看,见他们几个进来了,不禁也是一愣,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也用不着遮遮掩掩的,明天就下葬了,今天出了这个事情,你让明天怎么下葬?”
“不就是脸皮破了吗?实在不行过几天我给你换一个总行了吧”
老支书也是一脸的不耐烦。
“屁话,明天就下葬了,你怎么换?再说了生辰八字也对不上,你现杀人都不赶趟”
老人气得破口大骂
“你,你简直是不讲理”
气得老支书直晃脑袋。
正在这时,一直打瞌睡的老太太突然说话了。
“换人不行,那可以换脸”
一句话惊得老人和支书都愣住了。
“换脸?”
这时候阿辉好像也听出了端倪。
“脸皮破成什么样了?我们有懂化妆的,不行给她化个妆不就完了嘛”
阿辉说着伸手就要掀开女尸脸上的白布。
“别掀!”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可是阿辉已经掀开了女尸脸上的白布。
“妈呀!”
吓得阿辉一个屁股墩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