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竹君还有庶出的哥哥和弟弟,就差一点。并没有多出众。
苏南丞今日也是带了礼物来的,都是吃食,来过来一车。
众人笑着叫人将东西直接拉去了膳房。
丰家一家子都热情。
家里今日还有戏酒,苏南丞规规矩矩给永安伯,还有岳父母请安。
丰竹君去跟母亲说话了。
前院里,苏南丞道:“不知岳父大人何日起程?到时候小婿去送你们。”
“后日就要起程了,不必你送,你也忙得很。你这差事,也不好随意出城。到时候城门口看看就罢了。”丰行舟笑道。
“是,是小婿不孝。本该是送到地方的。”苏南丞道。
“一家子,不必这般客气。心意到了就好。”
“不知几位舅兄此番也一起走吗?”
“哦,老大老二老三都不走,其他几个跟我走就是。如今道州也不安生。”丰行舟叹气:“留他们就在京城念书吧。你要是有什么需要他们的,只管差使,都是自家人。”
“是,小婿记得了。”互相差使吧。
“君儿年轻,家里惯坏了,这些时候没添麻烦吧?”永安伯见他们说了好一会正事儿了,就问道。
这个做祖父的,是实在疼爱孙女了。一般这话,都是家里女卷问的。
苏南丞笑起来:“祖父说哪里话,君儿当家后,孙婿可省心了不少。打从她进门,我再没管后院里的事。家中大小事,都是君儿来安顿的。祖父和岳父放心吧,我虽然年轻,但是知道好歹。对君儿,自然包容疼爱。夫妻和睦。”
“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子笑呵呵的。
“贤胥这般说,实在叫我们放心。我这一房,五个儿子,就这么一个丫头。自有疼的多,也愧疚的多,将她留在京城多年,虽说有祖父母疼爱,叔父母关怀,总归是见不着爹娘。如今出嫁了,少不得更担心了。”丰行舟叹气:“好在是嫁给贤胥这样明事理的人。日后你们夫妻互相疼爱,日子肯定不差。”
“是,岳父大人说的很对。小婿很珍惜家人亲情,岳父大人放心吧。”
差不多同时,后院里,丰竹君的母亲姚氏也在问:“他待你可好?前几日他就大张旗鼓的纳妾,你才几门几日啊。”
这事听说了总是叫丰家不满意的。
“母亲,这事也情有可原。那女子在我之前就进了府。他都没碰过。好歹也算有些来历的,摆几桌也应该的。反正他不会叫庶长子生在前头就是了。”
“罢了,他倒也还算有规矩,只是这纳妾的事,就不能推迟几日?你说那沉氏有来历,我也知道……再是有来历,如今也只是个姨娘。不能仗着有些来历,就不懂事。她对你可还敬重?”
“母亲您放心,沉氏也很懂规矩。如今家里就这么几个人,我还料理得。”
“那就好,还是要早些生个孩子才好。”姚氏摸摸她的脸:“可惜娘这一走,又不知多久见你。”
丰竹君抱住姚氏的手晃了晃:“给您写信。”
前后院说的差不多,宾客都是自家人。
开席后,来敬苏南丞酒的也不少。
丰家这几年本来也就普普通通,有个地方上做官的长子。有两个读书还可以的孙子。
不过家里只在伯爵,在这京城里,实在不算是多出挑。
可陛下这一赐婚,将苏南丞这个成康侯府七公子赐了来。
光是侯府公子,还是庶出,倒是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