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历1195年,卡尔瓦德共和国的西部边陲。
阿尔泰尔市,是一座港口城市。由于和克洛斯贝尔自治州相邻,更是与克洛斯贝尔市紧距离1小时铁路的距离。
因此,两个城市的商业往来很频繁,商业也繁荣起来。
然而,怀璧其罪。为了争夺克洛斯贝尔自治州,埃雷波尼亚帝国和卡尔瓦德共和国对克洛斯贝尔自治州发动了争夺战。
致使许多克洛斯贝尔市的居民纷纷逃难到阿尔泰尔市。
战争的纷扰,没有让阿尔泰尔市的商业凋零。
因为战争致使克洛斯贝尔领土上的商路断绝,利贝尔和卡尔瓦德共和国的商业来往都改成了海路。
这让阿尔泰尔市这个港口城市更加热闹繁华起来。
也别是阿尔泰尔市的渔业,因为战争导致食物紧缺,让渔业更加的兴盛,每天出海打鱼的船只络绎不绝。
而这天,一条小渔船上,两个渔民正在进行今天的作业。
此时,两人正打算收网好结束今天的捕捞。
一般来说,他们这种小船都是在沿海附近打捞,满舱就返航,一天基本也就出一次海。
可最近因为战争的关系,阿尔泰尔涌入了大量的商人和难民,这让城市的食物需求变得紧张。
不但主食涨价,连港口居民吃腻的水产品也疯狂的溢价。
因此,阿尔泰尔的渔民如今是早出晚归,就算如同两人这般佛系的渔民,也都一天出两次船。
赶一下早市和晚市。
“德哥!过来帮我一把,好像出大货了!好重啊!”
正在收网的渔民,感受到渔网的重量后,连忙朝旁边正在操船的渔民大声求助。
“今天肯定是大丰收啊,运气真不错。”
“阿蔡,你小子最近赚的不少吧?赶紧娶个媳妇,别整天去那些烟花之地鬼混。浪费钱不说,还容易得病。”
“呵,德哥你就别催我了。我这点钱够干啥,买不起导力车,也买不起导力船,谁愿意和我挨苦。也就如意楼的姐姐们对我一视同仁,只要钱到位,她们一点都不嫌弃我身上的鱼腥味。”
过来帮忙拉网的阿德,听到阿菜的狡辩,不由得抬脚踢了他一下。
“净说歪话!你老盯着那些只知道臭美,啥事不干的姑娘,人家自然看不上你,你得找那些踏实过日子的。最近不是有很多从克洛斯贝尔逃难来的难民嘛!我看了,里面就有单身淳朴的姑娘。你要是不放心,找个有爹妈,以你现在的条件,准成。到时候家里有女人,有老人替你操持,我们完全可以出远点打鱼。那些深海鱼才值钱。”
“切,在近海就没大货了吗?现在不就出了?等一会在鱼市上把大货卖了,我去如意楼点两个粉头,左拥右抱不香嘛!干嘛要拖家带口的找罪受!”
“你……”
德哥被气得噎住了,别人不听劝,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都怪那个骗婚的女人,欺骗了阿蔡的感情不说,还把他的存款给卷跑了,让一个勤劳老实的小伙子直接堕落成只知道鬼混的浪荡青年。
都是被那个女人伤透了心啊!
“德哥,别走神,要上来了。还挺有分量的!”
“阿蔡,听我口号。一、二、三,起!”
两人同心协力,一起使劲把渔网从水里拖上了渔船。
只是,当他们兴奋的想看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鱼获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
阿蔡气得话都说不顺了:“死……死人?真晦气!”
“别胡说,先把渔网打开看看,说不定还有气。”
德哥拍了一下口无遮拦的阿蔡,连忙上前解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