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菲利普在午夜子时准时的出现在金蜥蜴酒吧的后门，那名叫娜娜的伎女既然保证能给他此生难忘的体验，菲利普当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呦，老兄，你也和佳人有约啊！”

醉的一塌糊涂的贾基怀抱着一名看起来至少有五十岁的女人，那个女人虽然极力涂抹但还是无法隐去遍布脸庞的皱纹，这不得不让菲利普怀疑自己的审美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是啊。”他搪塞了一句，很快贾基便带着女人去寻欢作乐去了。

再又等了半小时后，以为自己被放了鸽子的菲利普准备返回睡觉，突然察觉到肩膀上被人轻拍了一下。

他立刻回过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一名如出水芙蓉般洗尽铅华的清丽女子，她的身上没有沾染一丝堕落的气息，和白日所见的那名卖笑伎女截然不同。

“你是娜娜？”看呆的菲利普还好没有失态，原本他都开始怀疑白天那副惨白的面具底下是不是也是一副胶原蛋白损失殆尽的苍老面孔。

而面对他的疑惑，那名少女莞尔一笑并向展示自己般快速转了一个圈，裙摆像伞般展开，令菲利普的呼吸不由得加速。

没错，通过内在菲利普认定她就是娜娜。

“上一个客人做完后还拉着我的手谈心问我为什么要当娼妇，还想带我离开这里所以浪费了一点时间，没等太久吧？”

菲利普肚子中怨气早就消失，面对这些连眼睛里都散发着无辜的女人，他几乎一秒钟就化身为绅士。

“哪有，哪有，这种裤子一提劝妓从良的人我也是最鄙视的。”

娜娜调皮了眨了眨眼睛，随后牵起他的手将他带向军营外面最热闹的中央，那里灯火通明，比起木墙里安静的‘帝国坟场’，菲利普更加兴庆自己是在墙的另一边。

道路上挤满了寻欢作乐的人群，泰莫利亚大军的后面往往都会跟随着寄生的平民，伎女，商人，拾荒者无一不像跳蚤般附着在军队的皮藓里只为了活下去。

两人就这样沿着热闹的街道漫步着，途中还去看了一场电影，起初他很奇怪为什么观众拿的不是爆米花而是纸杯，不过当老式的胶片放映机放出的画面是Porn片时，菲利普红着脸走出了帐篷。

菲利普原本以为娜娜所谓的免费伴游是要让他给自己买些礼物，但是女人一连过了好几个工艺品的摊子都没有停下脚步，这让不好意思的菲利普主动询问她要什么时女人都只是带着恬意的微笑摇着头，他们就这样一直沿着宛如迷宫的军营中走着，直到累的坐在空桶上。

“这无上的欢愉和我想的还真不一样。”

菲利普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他还是挺满意今晚的经历，至少一路上收获那么多男人钦羡的目光就很满足了，让他想起了和初恋漫步在学校的梧桐树下林荫道的美好时光。

而娜娜也像是睡着般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闻着她带着香气的发丝菲利普在热闹的人群中享受着这久违的宁静。

直到女人下面所说的话击碎了这美好的一切。

“复国军的安妮下士是不是在你的城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