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脸有点红。

酒醉的红润。远远要比胭脂来得迷人。凌航之也不是没见过美人，他在娱乐圈里，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能有顾子恂这般气质，这般张扬的，还是极少的。

顾子恂留意到凌航之一直看着自己，只得开口“凌老板，今晚就麻烦你帮我照顾好余凡。辛苦你们了。”

凌航之开口道“我见余先生和你挺亲密的，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顾子恂笑道“我看凌老板和很多女宾客也很亲密，怎么还没见你向大众公布自己的女友呢？还说自己是单身呢？”

凌航之靠近一些“顾小姐是在吃醋吗？”

余凡方才也是这么近，但顾子恂并没有觉得很排斥，很难受。她和余凡也认识了许多年，对于余凡这个人还是比较理解。他是个有贼心没贼胆，不敢真做过分的事情。而凌航之则不一样。顾子恂能查到的，都是一些不太好的消息，凌航之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这就是顾子恂无法想象的。

在她的认识的几个富二代朋友里，像肖坤，他私底下所作所为，和混混没啥区别。但是，肖坤身上也没有凌航之的压迫感。顾子恂不晓得，为何她会从凌航之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仿佛随时都要把她碾碎了。

对付雷哥的时候，她没有害怕过，但凌航之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居然有些害怕。

凌航之见顾子恂没有说话，他稍微收敛自己的气势，脸上的硬朗也变得柔和起来。

“顾小姐，我见你气色不好，似乎遇到什么难题，不如和我说一说，或许我能帮上忙。”

顾子恂半开玩笑道“你能怎帮我？帮我灭掉我的仇人？”

凌航之英俊的眉眼盯着顾子恂说道“如果你的仇人里，也有我。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顾子恂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人立刻紧绷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凌航之恢复笑容“没什么，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顾子恂歪了歪脑袋“合作？我们？我们没什么交集吧。”

凌航之说道“有的，我知道韩老爷生前有一个基金会。”

顾子恂警惕地盯着凌航之“你打听这些究竟想做什么？凌老板，我不觉得你是想和我合作，你是想威胁我吧。”

凌航之脸上露出几分邪魅“我怎么敢威胁你啊，你可是顾太太的掌上明珠啊。我要是跟你说了重话。可能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顾太太的公关能力实在太厉害了。太高招。顾小姐，我告诉你吧，之前我和令堂不是要合作一个作品吗？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个作品被好几个作者投诉说他抄袭，当时投资方已经到位了，如果这时候闹出太大的丑闻，这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

顾子恂没听过这事，她很少看电视，对这这不太了解。

“所以呢？我母亲用了什么手段？”

凌航之比方才更靠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