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帮她求情……”宋阳有些苦恼：“她说找不到工作，也没什么存款，单纯觉得她有点可怜。”

“那你想怎么办？”向晚不喜欢弯弯绕绕，打直球多好。

“我……”宋阳迟疑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向晚有些头疼：“你这样可就不像个大男人了。”

宋阳扯了扯唇角：“我从前管她管惯了，突然不管她死活了，会不会显得太绝情？”

原来他是困在这个点儿上了，向晚拍拍他的肩膀：“不会的，没有谁一定有义务照顾谁，宋阳，你知道她不会给你任何回应，不要再在她身上白费心思，最后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该考虑重新找个合适的人了，你为她做得够多了，没人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你指指点点。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也不可能完全放下不管她，但也要有个度，得知道分寸。”

宋阳松了口气：“谢谢你这番话，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向晚也不知道宋阳是不是真的能想得通，只能期望他能有个好的结果，就怕罗曼曼几句花言巧语，又哄骗得他甘之若饴。

不过她也不太好干涉：“你去忙吧。”

跟宋阳聊完，她刚坐下，左星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严重怀疑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有些不满，但电话接通，面对他温柔的语气，她完全没法儿发作。

“你怎么不在家多休息一下？”

向晚望向不远处那栋醒目的大厦：“小感冒，又不是大病，我至于成天在家里躺着么？”

“听你的声音，好像的确好了许多。”左星云立在办公室那面巨大的玻璃墙前，遥望着向晚所在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彼此，但距离的期待并不遥远。

这几天频繁的联系让向晚很抗拒：“你不要随便打电话给我，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办手续了再找我。”

左星云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绝情起来有多让人头疼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轴？”

轴？

向晚心里的火被他挑起：“对对对，都是我轴，就算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老男人的心思我猜不透，不猜了，拜拜。”

说完她就撂了电话。

左星云看着恢复平静的手机，咬牙切齿，她不是第一次说他老了，他还没到四五十岁，怎么就老男人了？

这小妮子，真是欠收拾。

……

下午时念安才慢条斯理的来店里，看见向晚也在，她坏笑着打趣：“你跟左星云，怎么样了？”

向晚没好气：“昨天你什么时候走的？我睡醒了还以为是你坐在我床边……”

她还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