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左星云这么一折腾,向晚下午三点多才起床,注定错过学校的课程,骂骂咧咧的接受了旷课一天的事实。
她先带年年去宠物医院打了针,安排妥当了才去医院看母亲。
这会儿夕阳已经下山了,只剩下天边的一片红云,气温也不那么高了。
病房里空荡荡的,护工和她母亲都不在,她猜测是护工带她母亲出去散步了,便去之前常去的花园寻找。
这会儿是饭点,花园里人不多,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母亲,而推着轮椅的,却不是护工。
她有些好奇,正打算走上前询问,那人却在看见她后,猛地将轮椅掀翻,逃之夭夭了!
看见母亲摔倒,她疾步冲上前:“妈!”
安芸华虽然这会儿脑子不清醒,还是知道痛的,拧着眉头哼哼。
额头上磕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眼皮往下流,看着十分渗人。
向晚废了好大的劲才把母亲连人带轮椅的扶起来,这时护工也回来了,看到这景象有些慌了:“向小姐,这是怎么了?我就突然肚子疼去上了个厕所……”
向晚脸色很难看:“你怎么能把我妈一个人丢在这里去上厕所呢?你起码应该找个医护人员帮忙看着吧?!”
护工被吼得说不出话来。
回到病房,护士给安芸华的伤口包扎好,叮嘱以后一定要小心,注意别再磕磕碰碰。
向晚把这事儿跟医院说了,让查清楚摔她母亲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那样做。
她记得那人看着挺正常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姐,情况紧急,她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只能形容个大概。
医院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医院人流量本来就大,能确定那不是医院的患者,外来的人那就落实不了了。
向晚咽不下这口气,但又不好为难医院非要讨个说法。
思来想去,她做了个决定,跟母亲的主治医生商量接母亲回家。
只有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她唯恐再发生类似的事。
介于她母亲的状态良好,主治医生答应了她的请求,只是让一个月回医院复查一次恢复情况。
这个时间办出院手续不太现实,向晚回家忍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到医院办了出院。
带着母亲从医院出来,她心里是高兴的:“妈妈,我们现在要回家了。”
安芸华没关注她说的话,许是觉得阳光刺眼又灼热,把头埋得低低的。
回到家里,向晚把袁叔叫到跟前交代完,又急匆匆赶去学校。
这段时间她来来回回的跑,一直没消停过,那久久不来的例假,她也没放在心上,因为网上说太劳累也会引起类分泌失调,导致例假延迟。
捱到放学那阵儿,向晚心里说不出的雀跃。
她感觉终于回到了从前,只要回家就能见到母亲。
那是她做梦都想重温的场景。
回到家,下了车,她是用跑的:“妈,我回来了!”
张妈推着安芸华迎出来:“夫人,小姐回来了。”
安芸华只是笑着,看着向晚朝自己跑来。
向晚滔滔不绝的跟母亲讲了学校的事,虽然像是在自言自语,得不到回应,她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