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这两个人长得一点也不像,脾气性格也相差的远,那你知道那个大官是什么人吗?」
张敏恩挫败的摇了摇头:「这个还真的没有查出来,不过我会继续调查的,你放心。」
姜蜜却伸手制止了他:「不必了,我也差不多猜到了,越是很难查到的,便能说明那个官职很高,一般人是不敢说出口的,也怪不得刘大恒一点也不害怕县令了,反而眼中还露出了不屑和鄙夷的神色。」
张敏恩此时已经完全唯姜蜜马首是瞻了。
「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姜蜜轻快的打了一个响指:「当然是去县衙看看刘大恒那厮了,这么热闹的场景,我们可不能缺席了,况且我还是受害者呢,必须得上公堂啊。」
张敏恩望着姜蜜笑得十分开心,这个女人可真是有意思啊。
等到了县衙的时候,刘大恒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跪在了地上,原来他根本就不屑跪这些县令,邻水县令受了这么多年的气,自然是不愿意继续受着了,一气之下便让人把他给五花大绑了,然后跪在了堂下。
姜蜜到了之后,也乖巧的跪在了那里,做出委屈的样子来。
刘大恒看着一肚子气:「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在这里装什么委屈柔弱,你分明就是个母夜叉!」
姜蜜瞪了他一眼,随后对邻水县令委屈的说道:「大人,就是这个人,上次到了我们酒楼里,对着我一通谩骂,还把我的生意给搅黄了,我只能请店里的客人吃饭,这才得意他们的谅解,今日这个人又在箱子里堵我,还要把我痛打一顿,实在是可恶!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此人完全目中无法啊!」
刘大恒气道:「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动你一根手指头呢,你在这里胡说八道,那个胡同难不成只能你走得,别人走不得了?况且我去你酒楼里吃饭,你因为我是留香阁的大掌柜才拒绝我的,我据理力争,有什么错?大家都可以证明的,对不对?」.
刘大恒问向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甚至还有很多人觉得解气,眼中透着愤怒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吧,并没有人给你作证,反而我昨日的账簿可以证明,我昨日的收益便只有那么一点,这都是拜你所赐。」
刘大恒自然不会承认:「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的,也许你做了假账呢?为了陷害我,你真是个阴险的女人,大人,你可不能相信她说的话,昨天我二弟也来了,不如你把他也喊来吧。」
只有刘子安来了,刘大恒才能彻底的放下心来。
「你放心吧,你们两兄弟,一个也跑不掉。」邻水县令冷笑道,他刚说完,便见刘子安也被官差给带来了,只是他并不是被押来的,而是自己走着来的。
「二弟,你快来给我作证啊!」刘大恒看到自家弟弟,顿时激动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