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晚湘乖巧的答应,目送他走远,转身进了自己住的屋子。
第二日,楚漠寒按照惯例早早就去上早朝,楚晚湘在房里绣花,忽然听外面有丫鬟通报,说太后和太后娘娘驾到,于是放下手中的刺绣。
丫鬟引太后和太后入内,楚晚湘行礼:「孙媳叩见皇奶奶,婆婆万福金安。」
太后和蔼地说:「平身。」
待楚晚湘站起来后,太后才问:「晚湘近来可还习惯?」
「谢奶奶挂念。孙媳在府里过得挺好的。」
「哦。」太后淡淡应一声,目光扫过桌案上绣的鸳鸯戏水图:「晚湘这幅画作,倒是颇具灵性。」
楚晚湘含羞答道:「奶奶谬赞。孙媳闲来无聊,便学了一点皮毛。」
太后赞赏的笑了笑:「你能够静下心来,用心研究刺绣倒是难能可贵。」
「奶奶教训的是。」楚晚湘低垂眼帘,嘴唇却紧抿着,似乎有话要说。
太后察觉到了,问:「晚湘可是有何事需要哀家帮忙?」
楚晚湘斟酌道:「回禀奶奶,我今日前来,实是有件事想与您商议。」
「哦,什么事?」
「漠寒哥哥最近为了救父皇,劳心劳力,孙媳想替漠寒哥哥减轻负担。」楚晚湘说。新
「晚湘是想劝哀家将兵权交出来吗?」
「不。孙媳只是想替漠寒哥哥分忧。」
「晚湘真的是这般认为的?」太后审慎的看着楚晚湘的脸庞,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伪装。
楚晚湘摇摇头:「孙媳绝不会夺取皇上的兵符。」
太后松了一口气,说道:「皇上病重,你作为皇室宗亲之首,理当替皇上分忧。」
「是。」楚晚湘应了。
太后微笑道:「晚湘如此善解人意,实乃吾皇之幸事,亦是漠寒之幸事。」
「奶奶谬赞了。孙媳愧不敢当。」楚晚湘谦虚的说:「孙媳只是略懂刺绣,想借此给漠寒哥哥添置一些衣服和饰品。」
「这倒是个好办法。」太后欣喜道:「皇上最爱惜漠寒的身份,你若能为漠寒准备好衣裳鞋袜,定能讨得皇上欢心。」
「孙媳遵命。」楚晚湘笑容灿烂。
「漠寒,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回府后好生休息,明天再来。」太后慈祥地叮嘱。
楚漠寒说道:「儿臣遵旨。」
「漠寒,等等。」林老夫人叫停楚漠寒,从袖中拿出一块碧绿玉佩递给楚漠寒。」这是林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虽然已经历久失修,却也值个三五百两银子,你且收下。」
「皇祖母。这太贵重了。儿臣不能收!」楚漠寒推辞。这块玉牌虽然已经年代久远,却是羊脂白玉,价值不菲。
「皇祖母,这……」楚晚湘也劝阻道。
「怎么?难不成哀家送你点东西,你也要嫌弃?」林老夫人嗔怪的瞪了楚晚湘一眼,继续说:「你们都别争了,哀家送给漠寒,是因为皇上身边总不能连个伺候的奴才都没有。」
「皇祖母说的极是,多谢皇祖母。」楚漠寒恭敬接过玉佩。楚晚湘虽然有些不舍,但也只得屈膝向林老夫人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