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的厨艺更好啦，臣妾很满意。」楚晚湘笑吟吟说，「可是臣妾想喝茶，陛下能否命御膳房给臣妾准备些新鲜的瓜果和花茶。」

「遵旨。」楚漠寒宠溺道，「不用急，慢慢喝，等喝够了再去。」

楚晚湘微笑着颔首，继续享受他的服侍。

楚漠寒一勺一勺喂她吃饭，目光始终凝视着她，一瞬不瞬，好似怕眨眼就失去她一般。

楚晚湘感到很怪异。这种眼神令她觉得陌生。他们认识了二十余载，他从来没用过这么专注的眼神看待自己，这种目光太过炽热，她害怕。

她不敢看他，低头喝茶。楚漠寒看她低头不语的模样，忽然明白了什么，叹息一声道：「湘儿，是不是本王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湘儿你告诉本王，本王改还不行吗？」

楚晚湘听他说这句话，顿时抬起了头，震惊万分的盯着他。

「陛下……你……你知道了……」

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问：「你为何要骗本王？」

楚晚湘慌张地垂眸，掩饰眼里的情绪：「我、我没有欺骗陛下……」

「没有欺瞒，那为何撒谎？本王不相信本王的湘儿会这么做。你肯定是骗本王的，对不对？」楚漠寒追问。

「没有。」楚晚湘咬紧嘴唇，「我不是故意要骗陛下的，实在……实在是迫不得已。我是为了陛下好啊！」

楚漠寒冷笑：「是为了本王好还是为了自保？湘儿你说啊！你若是不说，本王便当做你是欺君了！」

「我……」楚晚湘欲言又止，泪盈于睫。

「你为什么要骗本王？」楚漠寒厉声质问，「本王哪里不够好？你为什么不要本王？」

「陛下……」

「湘儿，你不说是吧？本王不会放你走的。」他突然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既然你不说，那本王就帮你说，你只要安静的待在本王身边就好。」

楚晚湘被迫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脑袋嗡嗡作响。他为何非要纠缠她不可？

楚漠寒抱着她坐在软榻上，轻柔地擦拭她的眼角。

她眼眶通红，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叫人怜惜。

楚漠寒低下头，深邃幽黑的双眸与她对视，轻轻道：「湘儿，别哭了，嗯？」

「陛下……」楚晚湘哽咽道，「我不是楚晚湘，我叫楚晚湘。我的名字叫楚晚湘，我不是您的妃子。陛下，我求求您，请您忘了我吧。」

「湘儿，你说什么？你不是楚晚湘？」楚漠寒脸色苍白，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你……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楚晚湘，我是另一个人。」她抬起手抹掉眼泪，强撑起一丝微笑，轻声说：「所以请陛下不必再执着了。」

楚漠寒愣住，呆呆地站在她身侧，半晌才缓慢的吐出一个字：「……好。」

楚晚湘松了口气，「我们以后就做朋友吧，这样挺好的。」她努力挤出微笑，「陛下，我不值得你这样爱我，希望你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