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炼金术空间，莫里亚蒂瘫坐在地上，脑中如浆糊一般混沌。

伊希切尔看着莫里亚蒂这副大口喘气、头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又心疼又疑惑。

她实在想不出能让莫里亚蒂这个样子的原因，从认识莫里亚蒂以来，莫里亚蒂永远是处惊不变，淡定自若，今天这样子，还是头一次。

莫里亚蒂注意到伊希切尔眼中的不解，微微苦笑，他倒是不想解释，德古拉那一战是他至今为止最狼狈的一次战斗，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伊希切尔的帮助。

接下来莫里亚蒂将三年前的德古拉事件以及阿瓦隆经历事无巨细的讲给伊希切尔听。

“原来是这样，”了解全部经历的伊希切尔瞬间懂了莫里亚蒂失神的原因，并且很快提出新看法：“也就是说，炼金术空间具备了一定意义上穿梭时空的能力。”

莫里亚蒂心中一动，“有这个迹象，为了验证，我们还需要进行更多的实验。”

“实验？”伊希切尔的声音严肃起来，“你管我们撕裂炼金术空间的行为叫做实验？你知不知道实验结果的其中一条是你脑袋爆炸开花！”

“我当然知道，”莫里亚蒂不容置疑道：“可是炼金术实验就是这样，在炼金术方面，我才是权威，你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你…”

伊希切尔语塞了，这一刻她觉得莫里亚蒂简直就是一头犟驴。

没办法，本龙母就按照你说的做好了。

撕裂空间时，力度控制更加精细好了。

哼，本龙母才不是担心你，只是为了不被困在这儿。

伊希切尔打定主意，容颜上浮现一丝狡黠，玉指朝远方空间一划，“准备好了吗，本龙母要开始了。”

随后一段时间里，莫里亚蒂和伊希切尔通过合力打开的空间门户，一起去了五年前的伦敦火车站、四年前的浮浪之都、两年前的霍格沃兹……

空间门户另一头，无一例外，全部是莫里亚蒂曾经抵达、经历的地点。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再次回到炼金术空间里的伊希切尔，神色莫测，一双美眸里跳跃着饶有兴趣。

如果不是莫里亚蒂反复强调，回到过去不得出手干涉，她都要出手改变一二了。

别的不说，几年前的莫里亚蒂，还是一个小正太呢。

名副其实的雄小鬼。

想到这里，伊希切尔笑得动人心魄。

“你那是什么笑容，好像是生生把我吃了一样。”莫里亚蒂调笑着说，几番穿梭时空下来，他和伊希切尔故地重游，也算是一起经历了许多，彼此更加熟悉。

“现在搞清楚了炼金术空间背后的傲慢，有了这份实验，我可以将炼金术空间升级。”

莫里亚蒂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身后几道空间门户。

“炼金术矩阵时空门。”

“具有穿梭时空的能力，知道了原理之后，我撕裂空间也只是时间问题。”

伊希切尔顺着莫里亚蒂的目光看过去，喃喃说道：“但是核爆呢？还是无法解决。”

莫里亚蒂微微点头，无论是他还是伊希切尔都知道，不可能把核爆放进过去的时空当中，那将毫无意义。

“如果我们能回到过去的宇宙当中，就能将核爆引爆在宇宙里。”

“也就是说，时空门变成任意门！”

莫里亚蒂的声调越发高昂。

他找到了办法！

“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