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暗卫齐齐扭头望向周赟山,周赟山整个面孔都被憋成了紫色,看着柴天诺平淡的眼神,无奈指了指胸口。
柴天诺松手,其砰的一声跌落于地。
“咳咳,咳咳!”
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咳嗽,周赟山有些无奈的问柴天诺:
“天齐大帝的东西你也敢抢,莫不是心中半点惧怕的感觉都没有?”
柴天诺咧嘴笑:
“不过是与你手中拿过,如何算得上抢?”
“你这厮良心大大的坏了,净与人下套子。”
柴天诺笑着说,手上动作不停,从周赟山怀里掏出个红色的木盒,一拳捣得粉碎!
“你”
“莫哔哔,小心某揍你。”
清开碎片,发现里边有个半透明指肚大小的玉质婴儿,怀里抱着一根竹节似的玩意,雕刻的及其精湛。
“这是何物?”
掐指推算,柴天诺忍不住皱起眉头,周赟山捂着脖子,笑呵呵的问:
“真让我说?”
“……算了吧!”
心中隐生不好年头,这是个犯忌讳的东西,既然危险已除,那不该知道的便不要多问。
“周公子,你的家人便交于你了,如何处置,你自己做主。”
柴天诺冲暗卫们挥挥手,笑着说:
“赶紧走人,把高人那十万两银票分分,那些清理干净的鸡犬也都带上,碰到某算你们走了好运。”
暗卫们互相看看,各自把银票鸡犬分了分,说了声谢大人,转身四散离去。
心中则在嘀咕,今晚这个任务相当邪性,到处都是陷阱,若不是柴大人来了,恐怕己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咋不走?”
柴天诺皱着眉头问,魏忠贤笑呵呵的扬扬手:
“都快天亮了,完成任务怎地也得休息两天,回墨香居,炖鸡吃。”
嗯,老母鸡炖汤滋补,大病初愈的蛮儿倒是需要,点点头,柴天诺又冲着周赟山说:
“周公子,你牵扯的事情太多,我与你算了,还有一百七十二天,到那时,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百七十二天,周赟山使劲咬了咬牙,日子正好与神胎孵化的时间差不多,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
狡兔死走狗烹,自己于天齐大帝坐下太多隐秘之事,有此下场,其实并未出乎意料。
说完,柴天诺转身便走,魏忠贤急忙跟上,好奇的问:
“天诺,你啥时候学会算命的?”
“这还用学,某生而知之,天上地下便没有某不会的东西。”
这话说的属实臭屁,魏忠贤笑眯眯的说:
“那你于我生个小猫,北域来的双色眼太贵了,属实买不起!”
嘭的一脚把魏忠贤踹开,柴天诺火冒三丈,这厮把自己当成甚了?
“柴大人救命!”
周赟山跑来,双膝下跪,柴天诺抬手把他托了起来,轻轻摇头:
“你求的不应该是我,牵扯天齐大帝,岂是某一小小中郎将能够左右。”
周赟山不说话,只是大礼叩拜,柴天诺无奈摇头,左指轻掐,发现其倒也并非必死,还是有活路存在。
“你身上有多少钱?”
“啊?”
周赟山起身,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