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若是逮着那些混蛋要狠狠教训一番,野犬在大户人家门前撇尿会被打断狗腿,何况你还是三料中郎将!”
蛮儿这话说的,甚有道理!
柴天诺差点笑出来,狠狠点头:
“必须的,若是让某逮到,打断他们狗腿!”
翌日,又是天还未亮,柴天诺便早早赶赴洛阳城内通天苑。
武科考五天,文科考却是十天。
前三天考四书五经,中三天考算学,后三天策论诗词,至于最后一天,便是外考。
外考柴天诺不用参加,算学已经拔得头筹,要参加的,便是四书五经以及策论。
不过一想起要在通天苑窝整整三天,柴天诺心中便不太乐意,自己有那个时间不如多陪陪蛮儿,与一群酸腐待在一起简直要命!
同样的流程,经过检查柴天诺入了通天苑。
经了号房被毁的事情,考官们也未与他再安排,柴天诺摆出自己的红木大几,自得其乐的喝茶吃点心,等待考卷下发。
“监考官,这样不公!”
与武举相比,文举确实事多,见柴天诺如此待遇立时不满的叫了起来。
“如何不公,你等皆是读书人,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还是礼部那位圆滚滚的员外郎,见不少文举嚷嚷,立时皱着眉头呼喊。
“我等读书人,最看不得的,便是不公之事!”
一文举直接从号房走出,指着柴天诺愤愤而言:
“凭什么我等呆在号房不得擅东,他却于凉棚下饮茶吃点心?”
“同为考生,为何待遇差别如此大!”
“对,凭什么?!”
大呼小叫的声音此起彼伏,柴天诺也不着恼,只是乐呵呵的看着他们。
“闭嘴!”
员外郎大吼,声音震的近处号房梭梭落灰,柴天诺忍不住惊奇的望向他,噫吁嚱,竟然还是位身具内力的高手,之前可真是没看出来!
“谁与你等同为考生了?”
脸上喜带笑意的员外郎,一旦冷下脸来也是非常有气势。
“柴大人乃三料中郎将,乃从三品的重臣,若非与你等应下赌约,岂是你们能随便见到的?!”
“还同为考生,柴大人又不定名次,如何算的考生?”
“再敢犬吠,将尔等齐齐赶出考场!”
声落,场上立时一静,走出号房的考生讪讪走了回去,再不敢大声呼喊。
十年寒窗,为的便是金榜题名,岂能因小失大。
“左大人口渴了吧,喝茶喝茶!”
柴天诺乐呵呵的拉着员外郎坐下,怎看怎顺眼。
“前几日那几位大人怎的没见到?”
“文武科举终是不同,文科考的监考官,多为翰林院翰林,柴大人需小心了。”
员外郎小声说,柴天诺轻笑点头,翰林院的家伙与自己不对付这事儿众人皆知。
不过无所谓,便如员外郎所言,自己并不是真的考生,没那么多让他们拿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