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得到消息的柴天诺老大不愿意,直接入宫找天齐大帝理论。
结果天齐大帝无奈摆手:
“老大人都说了,总不能不与他面子。”
“可我今儿行的本就不是明面儿上的事,让俩耳报神跟着,也太别扭了吧?!”
“……连个面都不蒙,你确定自己行的是暗地里的事儿?”
天齐大帝斜着眼问,柴天诺挠挠肚皮,咧嘴道:
“其他兄弟不蒙着那嘛,再者说了,中书令大人都知道晚上的事儿了,保不齐风声便漏了,那位张舍人不会已经跑没影了吧?”
“这点你放心,老大人的操守绝对无忧,孤可以与他背书,你该如何行事便如何行事,就当那二位不存在便可。”
进入院子,柴天诺便真的当二位不存在,大声说:
“左右看好,一个莫要拉下,有拿武器反抗的,一声警告二声斩首,自己安全第一!”
“柴大人,你这话与”
“喏!”
众暗卫大声吼,也当这俩碎碎念不在身旁。
“你们”
一有些富态的门房迎出,立时让暗卫扑到,熟悉的猪蹄扣一打,扔在一旁继续前行。
在遍地高官的洛阳城,正五品的中书舍人属实算不得大官,这宅院自然也不大,两进两出的宅院,很快便搜了个一干二净。
里边的人倒是不少,在中庭林林总总聚了七八十人。
“大人,全到齐了,七十七人,一个不落!”
暗卫千总上报,柴天诺点头,冲盘坐于地,脸上半点惊色未有的中书舍人张成录拱手:
“张大人,某为何而来你应该知晓,该拿出的东西便拿出来,免得祸及家人。”
张成录保养的甚好,六十出头的年岁,脸上却半点褶皱没有,看起来顶多四十,若不是头发花白,说他二三十也有人信。
“柴大人,敢问吾犯何罪?”
“自二十一岁以进士出身入仕,吾于工作兢兢业业,半点不敢怠慢,至今已有四十个年头,未有半点贪墨渎职。”
“请问,您以何罪责,把吾家七十七人擒拿于此,难道,大华便没有律法了?!”
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柴天诺忍不住挠挠耳朵,小声问身旁千总:
“你可知他犯了何种罪行?”
“大人,您都不知道,更何况我们这些卒子。”
千总咧嘴回,柴天诺再小声说:
“陛下说看了便知,还老大的气性,满脸的嫌恶,某眼力价不好,你搜房的时候,看到不妥之处了吗?”
“……没有,老正常了,合着咱啥都不知道?”
“可不,陛下做事也是个没品的,这让咱们如何行事!”
柴天诺与千总同时咧嘴,看着满脸正气的张舍人暗自腹诽,彼其娘之,这该如何是好?
“大人,我倒是有点线索。”
一暗卫凑到二人身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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