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多担待,某这弟子性子顽皮,总喜做些让人头痛的事情,待”
未等柴天诺说完,土地爷便使劲摆摆手,苦笑的说:
“算不得事,认真讲我的真身确是已经死了,三鞠躬倒也算不得错。”
“再者说,你这两位弟子都是已入陆仙境界的主儿,认真讲岁数怕是比我还大,于我这宗师境的行礼,属实有些不太适宜。”
“土地爷是敞亮人!”
一听这话蒲无两便直起身子,妖艳面孔笑成一朵花,冲师方有大大立了个大拇哥。
“你这是与他们面子!”
柴天诺斜了蒲无两一眼,哼笑着说:
“师兄执掌一方平安,自有香火功德傍身,再加天庭册封加持,他俩便是到了圆满境与师兄来说也是手拿把稳,精怪身份不脱,便是天生的压制。”
师方有微笑不语,举茶杯与柴天诺互照,共饮。
“噫吁嚱,难怪土地爷一进来便觉浑身不舒坦,原来是这样!”
蒲无两捶手,随后好奇的问柴天诺:
“师父,您这身子可是域外天魔,难不成也受土地爷压制?”
未等柴天诺开口,师方有抢先回答:
“你们师父是天上地下的独一份,若说压制,怕是他一人,便能压制所有万物生灵!”
这话说的有点大,不止蒲无两陈山不太明白,便是柴天诺也有些犯懵,便是吹捧,也有些过了吧?
师方有轻叹气,认真说:
“柴兄,这些日子可觉身心通畅遇事无忧?”
柴天诺想了想,轻点头:
“确是,因舍妹之事惹到些泼皮无赖,本想过几日去县衙找老父母啰嗦一番,怎料第二天那些家伙便被县丞带人抓了。”
“听说是几年前做的大案犯了,直接秋后问斩。”
“平日里想要寻摸的东西想要做的事情,也是心想事成,如此想想,还真是顺利的不太正常。”
“毕竟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人意。”
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人意,师方有细思量,感叹点头,不愧是文道新秀柴大先生,这话说得真好!
“今个来寻柴兄,便是因着此事。”
师方有坐正身体,表情认真的说:
“昨日天官大帝途经凤城,见有功德香火笼罩整座城池,便在云端开天眼窥视,发现并非是某这土地,而是柴兄,便命座下童子找我了解情况。”
“你说某有功德香火在身,还笼罩整座凤城?”
柴天诺惊了,古道藏看得不少,于其中也是明了,在世善人有功德傍身,是天官大帝上元赐福的依据,这倒还好。
可是香火却只是神祇独有,而神祇一般来说皆是故去受册封的亡魂,怎会与自己有关?
“正是。”
师方有点头:
“这便是天官大帝感到疑惑的地方,功德不用说,柴兄三百千开教化之路,时间越久功德积累越多,便是千百年第一人也算不得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