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作甚,造物主之名在,你可叩心自问,当年与世间生灵,可有怜惜?”
无界祖师问,因果涌现,当年画面立时呈现。
“整日介混乱的称谓,小辈们可叫大爹,我等岂能?”
无界祖师拉达着脸说,世尊与天外道祖其点头,这叫什么事儿,都是无上,凭甚见着便要叫大爹,平白当人孝子!
“便因某年岁远长于你等,祝融他们可称,仙神里的大能也是叫的,就你们三个烂痞事多,信不信捶碎你等喂狗?”
面目桀骜与柴天诺一般无二的古神昂着头说,三位无上气的咬牙却又无可奈何,便这位真干得出,虽说无上不死,可若让野狗吃了屙出,那便不活了!
“我就奇怪了,为甚你那双生兄弟便有盘古之名,到你这却连个称谓都无?”
世尊叹气,古神思量一二,轻声说:
“盘古某护得好,生平简单自可有称谓,某虽双生,却被存在定了,所谓称谓由不得自己。”
古神少有的低沉,无界世尊也是沉默,到他们这个层面也是知晓,所谓无上不过世界里,之上其实还有更高,但只是知晓,却半点头绪未有。
至于天外道祖,想必这厮是知晓的,毕竟他自称来自天外之外,绝非那些世界里的天外天能比,只是从不言及。
有时谈到也是面露难色,想来倒也明了,毕竟尊者名讳,岂是那般容易开口言。
“莫说那么多,今日唤你来是要打个赌,左右整日闲着无聊东奔西走踹狗撵鸡,总要与你些约束才好。”
无界祖师摆手说,古神猛然瞪眼:
“屁话,某愿怎地便怎地,你个屁眼儿都没的玩意敢与我约束,信不信吞了你一遍遍的尿?!”
这话杀伤力属实不小,无界祖师身体都禁不住颤了三颤,世尊苦笑着说:
“好歹也是大爹,张口屁闭口尿的,让小辈听去多掉架子,便不能柔着些说?”
古神仰头思量,还是听进去了,总不能在小辈面前掉价不是?
“说是个赌倒不如说是个试探,大爹且听听,若是不喜便不赌,如何?”
世尊身架摆的很低,左一个大爹又一个大爹,听的无界祖师与天外道祖直咧嘴,不过也是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拳头硬。
“说来听听。”
见世尊这般说,古神倒是来了兴趣,无界祖师插言:
“大、大爹常说除盘古无人可扰你心,那便打个赌,你且封禁记忆入轮回,亿万年后醒,若是期间被凡尘里生灵扰了心,赌约立时生效,便用本体阳星修缮大世。”
“可笑,原来还在盯着某的本体!”
古神一巴掌把无界祖师抽倒,大巴掌印红彤彤的盖在面门,无界祖师暴怒刚欲施展法术,可一见到古神扬起的拳头立时萎靡。
打不过啊,真就是打不过!
便这厮的火爆脾气,真惹恼了,可就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
“瞧你个怂样,一声大爹叫的那叫一个勉强,学学人家世尊,该低头就低头,干啥啥不行,整日介除了装甚都不会,烂痞一个!”
古神嗤笑着说,无界祖师面孔一阵青白变换,差不点活生生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