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王员外十分的愤怒。
“银票可还在他们身上?什么理由被抓的?”王员外愤怒的问道。
下面来人跪伏在地上打着颤,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新来的县令说是他们偷盗宫中之物,犯了欺君之罪。”
王员外打了个冷颤,这白糖的事情除了自己和刘管事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
按照刘管事的行事风格,随他去的那个人也是必然不清楚的。
那白糖小商贩本来就是干的掉脑袋的买卖,自然也不会透出马脚,怎么会被抓呢?而且罪名如此肯定。
想来这县令自然是有确切的消息。
回头阴狠狠的看着王建川。
王员外心中已经构思出来了一套宫廷大戏,这王建川污蔑那人是县令的人不成,没能从自己这里获取银子。
所以前去将消息禀告给了县令江阳。
而后伺机逃跑却被自己抓住,一定是这样的。
王建川此时躺在地上有进气没有出气,他中午挨完打之后确实是出去了,不过是想办法凑银子给儿子治病。
打算带着妻儿老小去问问自己的远方表亲。
他冤啊,但是他现在说的话可没人相信了。
王员外眼神阴翳道:“把他拖下去当狗一样给我喂着,我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处置外王建川,自己还要寻个办法解决一下刘管事和那白糖小贩。
若是此件事成,带来的利益何等百万啊,到时候区区下密县自己可不会放在眼里。
只是现在和那县令见面不如平白低了一头?必须让他知道自己的手段,才能行。
想到这里,王员外心中有了计谋,当即命令下人道:“明日一早你便鼓动那些愚蠢的百姓去县衙要钱,就说县令已经没钱了马上就要强征税负了。”
他打算等江阳拿不出钱的时候,在好生与他谈判一番。
自己保他的乌纱帽,并且让下密县不在生事,而江阳则只需要放过这三人便可。
在他看来这种条件已经是十分优越了,江阳必然会同意,谁让他没有银子呢?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江阳可是将周扒皮的本事学了个一干二净,不仅拿到了银票还悄悄的换成了现银堆积在衙门内。
现在的江阳,不!却!钱!
而县衙内除却江阳外,其他的人都是睡不着觉。
李右看着怀里面的五百两银子百感交集。
自己之前一百两的银子都是藏得好好的,如获珍宝,如今怎么拿到了五百两还感觉空落落的呢。
其余的几人也是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房顶,回忆着银子闪闪发光的样子。
一朝富,心潮澎湃,人之常情,难免也。
.....
翌日一早,黑压压的百姓聚集在了县衙门口。
江阳一开门看到这个情况吓了一跳,不过看到最前面的百姓们手里面拿着那些纸条,自然是知道他们来做什么。
虚压了一下手,江阳道:“诸位父老乡亲,且随我一同前往菜市场。”
说着就走了出来,而江阳身后则是五十名招收的衙役,他们押着王三,丁波,刘哲三人。
至于温关也跟在后面,他身后还有几个佝偻身体的老翁还有几个身体有些残缺的幼儿。
看见江阳没说话直接朝着菜市场去,百姓们不明所以纷纷跟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