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面色一滞,佯装什么都不知道,转头缓缓道:“王员外此人我听说过,还有功名在身,为人也是和善,柳传信你的状告可曾有实?”
“大人,他骗你啊。”
就在这个时候,百姓之中有人站了出来,怒道:“大人,那王员外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您没来的时候他经常和马匪勾结。”
“是啊,这次肯定也是他。”
柳传信心中一喜,赶忙道:“大人,我这有他与马匪勾结的属性,铁证如山,再者说如今如此多的百姓那个没被他迫害?那个不是证据!”
“倘若大人真的为民着想,身为我等衣食父母,还请大人能够为民除害!”
说着直接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的椅子,颤巍巍的移动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伏地重重的磕头。
身旁的柳传信也是红了眼睛,跟着跪了下去,高喊着:“还请大人还我下密县一个公道!”
有了他们两个人带头,黑压压的百姓也是跪了下去。
王员外,名声在外啊。
江阳面色漆黑道:“没想到朗朗乾坤之下竟然还有如此之事!你们,很冤啊!”
说着对温关使了个眼色,开口道:“温关,本官命你即刻点起衙役,将王鸿才缉拿归案。”
“领命。”
温关一挥手早已经准备好的几百人衙役部队,就开始朝着旧县衙而去,而旧县衙之中也有两百人的衙役早早地奉命在看护着王员外的府邸。
这边的江阳面色异常的冷峻,显得十分的生气,高喊道:“本官立志做一个清官,奈何天下之大蛇虫鼠蚁不绝。”
“本官心善,但有些人为祸一方,善成愚善。”
“本官这几日收到了无数百姓的状告,抓了一批人,本想上天有好生之德惩戒一番作罢,但今日听闻堂堂王员外竟然勾结马匪残害百姓,若今日我放过他们,他日必将越发猖狂。”
“本官决定,当众审判,凡罪大恶极者!当众处斩,也以此番机会状告烈士的英灵,我们会保护好他们的家人。”
说着江阳便让陈智勇和李右去新县衙的大牢将那些关押起来的绅士士族,押了出来。
而这边的马峰几个人早就将整理好的罪状拿了过来。
江阳虽然是第二次看了,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生气,畜生啊,这与畜生有什么两样?
看着一排排穿着囚服的士族被压了过来,江阳高声道:“堂下何人?”
“回禀大人,我乃城关柳二,大人这装装样子就好,该把我们放了。”柳二有些许的猖狂笑道:“我们可是士族,士族犯法岂能与百姓共罪?”
江阳眉头一紧,这小子,挺猖狂啊?
其实江阳不知道,这些人早就去过王员外的府邸,那王员外可是给他们说过的,就听县令的让他查,给他查,不碍事,不会出事的。
他们自然是笃信王员外了。
江阳笑了笑,嘴角上扬道:“汝可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莫说尔等是什么卵子士族!哪怕是皇太子再次胆敢犯法本官照样办了他!”
“士族?武皇之后天下可还有人高喊士族?”
“哼。”江阳骂了两声之后,翻开了手中的罪状,很快找到了柳二这一页。
犯人柳二,欺辱百姓,残害忠良,上不孝父母,下肆虐妻子,善肉屏风,玉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