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没记这个时间呐！

“行吧，你抬头，我给你笑一个，”云汐也无奈。

“我很贪心，”凌恒也没抬头，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等你对我笑了，我就会想要你夸我，等你夸我了，我就会想你摸摸我，等你……”

云汐：“……”

凌恒哑着声音：“你对我笑时，我感觉心头暖暖的，你夸我时，就像有暖流流过我心头，可我越来越不满，你终于肯摸摸我时，我就想……”

“别说了！”

云汐喝停，耳根子与脖子跟着变红。

“嗯，不说，但是……”

“我们先回去。”

凌恒满是怨念的跟着云汐离开。

***

三天后——

凌恒与李闲所写的书在闲云书铺出版了！

闲云书铺特地弄了个板子，在板子上面写上是今科状元书写之书，当即便引来了关注。

而凌恒写的内容的确有用，对于那些没有当官想当官的读书人来说有用，对于那些并不是当官的商人，也觉得有用，也从书中瞧见了商机。

凌恒的书好卖到当天，那一百册便卖完了，闲云书铺给紧急加印了五百册出来。

五百册总该坚持一天吧？

然而没有，五百册也只坚持了半天时间就被清空了。

“凌状元也在其他书铺出书了，我们不一定非得守着闲云书铺不可。”

“你肯定是没看见书，书中写了，凌状元只让闲云书铺一家书局帮着出书！其他书局就算是有，那也是盗版！”

“……”

想借着盗版赚一波的其他书铺无奈，只能把书的价格降下来卖，可还是有许多人不愿意买账，一千册书，以一天五册的速度缓缓出着。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