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里刚一离开,米罗就朝拉斐尔比了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不是美男计啦,”拉斐尔无视米罗的挤眉弄眼,拿出一个红色玻璃瓶摇了摇,“我在给她吃的面包里加了这个。”
“春药?!”米罗比出了两个大拇指,并抬起一只脚表示强烈支持,“你小子行啊!”
“是‘真心’,”莱昂纳多若无其事地说,“刺客系的秘宝之一,作用是让人说真话。”
“你怎么会知道?”这回轮到拉斐尔惊讶了。
莱昂纳多淡淡一笑,并不回答。
米罗白了这个和故事风格完全不符的家伙一眼,“睡觉啦!赶紧休息,谁知道明天等着我们的是什么?”
夜,深了。
一栋诡异的建筑里。
一间没有门的房间,一盏昏黄的灯,一个水晶球。
两个人。
“对于他们目前的表现……”
“我很不满意。”
“好戏还没开始呢,再看看吧。”
“哼。”
“对了,你下注了吗?”
“……”
……
……
黎明。
刘德华、张学友、郭富城!
把这个异世界人给我拖出去!
黎明……不,清晨,空气清新的早晨,小木屋里的三人醒了。
穿衣、洗漱、吃早餐……
如此平淡,仿佛这两个月的“刑期”只是一场梦。
“怎么回事?”米罗挠了挠头,“今天怎么没动静,人呢?”
拉斐尔道:“有可能是在等我们松懈,然后趁机偷袭吧?”
“各自做好准备,不要放松警惕。”莱昂纳多的话,就是结论。
于是他们严阵以待,苦等了一天。
风平浪静的一天,碧空中偶有飞鸟经过。
“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左手盾牌,右手宝剑,全身披甲,按照指示严阵以待了一整天的米罗问道。
“不知道。”
这,也是结论。
翌日,一群花花绿绿的人出现在小木屋前。
“噢,不好意思,昨天我把这事儿给忘了。”为首一个打扮得稀奇古怪的小侏儒向木屋内三人鞠了一躬。
看着眼前这些奇形怪状的……同学们,拉斐尔三人汗如雨下。
有扎着麻花辫的赤身大汉,有梳着油头面容猥琐的波波,有围着红头巾的性别不明生物,也有吐火丢飞刀胸口碎大石的杂技高手。
学院弄臣系——只为搏君一笑。
为首那侏儒开门见山道:“我是福克斯,弄臣系的老大。我们系不是以战斗出名的,我们文斗吧。”
米罗一听这话就来劲了,“嘿,文斗?我们拒绝又如何?你咬我啊?”
福克斯狡黠一笑,“我会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哦?”
“答应文斗,我就不把你们三个人的秘密说出去。”福克斯朝着米罗敲了敲自己的胸口,又面对拉斐尔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大圆,最后指着莱昂纳多,又指了指南方。
“成交。”三人立刻答应道。
“怎么个比法呢?”
“很简单,三局两胜,双方各自派出三人,一对一进行比赛,哪方能让在场所有人笑得更大声,哪方就赢了。”
“不公平,除了我们三个,在场所有人都是你们的人。”
“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花了好几天的时间请来了一百位不苟言笑的评委,还制作了能够量化笑声大小并进行打分的机器,如何?”
“可以。如果我们赢了,你们就不要再试图让我们出木屋,两个月内都不要再来。”
“行,如果你们输了……”
“我们会赢。”对自己的喜剧天赋很有自信的米罗打断道。
“如果你们输了……”
“我们会赢。”拉斐尔附和道。
“让我说完!如果你们输了……”
“别废话,开始比赛,好吗?”莱昂纳多道。
“好。”
最后,还是没能说完这句话啊。福克斯心里愤愤不平。
弄城系率先出场的是梳着油头、西装革履的波波,只见他以某种独特的步伐来到众人面前,捏着兰花指,开始说笑话。
五分钟之后,来自南方某个地区的二十名评委都笑了,剩下八十人听不懂波波在说些什么。
波波丢给了那八十个人一个嫌弃的眼神,“我的笑话,本就不是给你们这些人听的!你们这些土包子,干嘛不圆润地离开这里?”
机器显示,80分。
波波边跑边跳地归队了。
拉斐尔这方首先出场迎敌的是米罗。
米罗大摇大摆地走到木屋门口,“话说有一天,波波梳好了油头,穿着小皮鞋,和西瓜、番茄、草莓一起走在路上……”
波波指着米罗怒喝道:“你什么意思!”
“没有特指谁啊,”米罗无视他的抗议,“他们走着走着,突然间,一辆马车经过,哐当一下,把西瓜给压死了,波波指着西瓜的尸体哈哈大笑:‘哈哈哈,西瓜汁!’又过了一会儿,一辆马车经过,哐当一下,把番茄给压死了,波波指着番茄的尸体哈哈大笑:‘嘿嘿嘿,番茄酱!’再过了一会儿,一辆马车经过把波波给压死了,草莓指着波波的尸体阴森地笑道:‘呵呵,人渣!’”
全场爆笑。
波波吹胡子瞪眼。
机器显示,85分。
第一局,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