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目前每个月都有数十万石海盐。要比宋朝在沿海城市小作坊强出太多,而且质量更好。
晁盖抵达海军基地没有多呆,只是巡视了一番。便下令尽可能的招幕百姓成为盐工,每月给报酬。另外各水军加强训练,巡视,确保盐田的安全。
随后活阎罗阮小七率领现有本部返回梁山替换张顺。由于大船几乎被抽调走了,五六艘千料后面跟着十多艘刀鱼船,数量虽然多,但看着显得寒酸。
“哥哥,咱们的船不够用啊!!”
唯一一艘两千料的海船也是旗舰,晁盖刚和几位夫人出现在甲板上,阮小七就从指挥室里窜出嚷嚷。
“忍耐些时日,逐步会好转。”晁盖看着这条汉子,对方都结婚了,快当爹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你可是一军将领,要沉得住气,做事不能凭性子。”
“嘿嘿嘿,知道了!”阮小七摸了摸脑袋。
这时,几艘船上传来呼喊:“大家快看,前面有船。”
“呜、呜、呜……”
旗舰了望台上低沉的号角声响起。
“全体戒备,有情况!”阮小七脸色一变,跑回指挥室。
晁盖顺势望过去,远处海平面上出了一层黑点。快速向这边靠近,那是一艘艘战船,航行中途散开,呈现包围态势。接着突然加速,气势汹汹冲来。
阮小七所部也有二十多艘船,可量级上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挂着的济州官府和晁家军旗帜却很显眼。
随着指挥室下令,二十多艘船只快速收缩阵形。旗手挥舞令旗,打出旗语,向对方表明官军身份。
然而,没有什么卵用,这支舰队的船速依旧不减。
待到双方拉近距离,可以看清是清一色两千料海船。尤其是对前面几艘,少说是三千六百料上的大舰。桅杆上挂着官府的旗帜,多半是沿海水师。巡逻时察觉到海面上的动静便鲨鱼般扑了过来。
“哥哥,是登州平海军!”韩世忠见识多,立马提醒。
“登州水师?”晁盖喃喃自语,突然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接着一股心悸感涌出,远处一声轰隆巨响。他想也没想,便将身侧李清照抱住滚落在地。
对方有有孕在身,晁盖只能当肉垫背部着地放在甲板上,同时搂住女人不放,尽量不让她剧烈运动。
而就在两人刚刚倒下时!
“呼呼”剧烈的破空声由远及近,嗖的一声,一支三尺来长,孩童胳膊粗的弩箭从两人之前站立的地方穿过。咔嚓一声,弩箭去势不减,钉在在身后的舱板之上没入小半,尾部在嗡嗡颤抖作响。
我靠,这是床子弩!
晁盖看的瞳孔一缩,随即眼中杀机闪烁,前方平海军舰队明知道是船队却视而不见,竟然这般嚣张?果然犹如邹氏叔侄说的那样,喜欢敲诈勒索。
由于这个变故时的太过突然,在他怀里的李清照还在懵圈中,回过神来看到颤抖的弩箭一张俏脸煞白。看着被压在身下又抱紧自己的男人,眼眶湿润。
常言道,患难见真情!
在这个危险的情况下,对方想着自己。还在倒下的瞬间刻意转变方位自己砸在甲板上护住自己不受伤。人生苦短,却能嫁这种夫君,此生无憾也!
“姐姐,你没事吧?”在另外一边的李清婉冲了过来。耶律答里孛和花姿扑了过来,人人心里都有些庆幸。另外一个大肚婆李师师和扈三娘有事没在场。要是大家都聚在一起,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支弩箭还在嗡嗡颤抖!
“啊!哥哥,你没事吧!直娘贼,给我干死他们。”韩世忠,陈虎这才反应过来,大吼着冲了过来。
船上的三百亲卫感觉到事情不对,有人哐啷啷拔出宝刀,严阵以待。有人摘弓搭箭对准冲来的舰队。也有人冲进船舱拿出一架架威力巨大的神臂弓。
指挥室的阮小七也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勃然大怒。愤怒的咆哮下达命令,原本收缩的感觉快速散开,船上的水军将士弯弓搭箭,有人破口大骂。
“直娘贼,贼撮鸟,你们这些狗东西是是不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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