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作战勇猛,也立功,回到大本营就会嘉奖。”
“哥哥,小弟坐镇此处,乃职责所在。”曹正摇头。
杜氏瞪了他一眼:“你谦虚作甚?军队有纪律。立功有人备案传达各处,岂能容你推脱坏了规矩?”
曹正那么一条长大的汉子被说的哑口无言。
众人哄堂大笑:“哈哈哈,弟妹,姐姐说的对。”
曹正被说的,忙转移话题:“哥哥,有几个兄弟受重伤,眼睛受伤或者手脚不灵便,无法留在军中。”
晁盖想了想,有了决断:“那便照老规矩,等养好了伤安排退役,尊重他们的意愿进入教头营,或转为衙役,前往济州岛任职,待遇等同在军队。”
不管是如剿灭曾头市这种大规模战争,还是各处剿匪小规模冲突。死人或者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不少人侥幸活着,身体伤残或者落下病根。
这些老兵会成为衙役,或者专门教头训练新兵。晁家庄成立治安大队,教头营等等,待遇不比野战军差。使得这些离开军队的汉子生活有保障,组建家庭。
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呐!
晁盖想到以后惨烈大战频繁,不知多少老面孔再也看不见。心情非常复杂,却不得不继续咬牙前行。甩甩头抛却这些思绪,目光看向曹正夫妇俩。
“兄弟,不知那武大和潘金莲在哪?”
“就在东边耳房休息啊,我这就去请来。”杜氏是个持家有方的聪明女人,不等晁盖说,转身走出门。
晁盖对武大郎还是很好奇的,当然更好奇的还是潘金莲这个女人。被后世人说成荡妇代表之一。没想到,居然性情刚烈,刷新了原本的固有认知。
他正在感慨之间,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咯吱推开门,杜氏领着一个妙龄女子和一个黑矮胖进来。
众人纷纷看去,既好奇又吃惊。
好奇是武大郎,又矮又黑,身高不足五尺,四十来岁却满脸沧桑,两鬓斑白,犹如个五旬老者。而且胆子有些小,见到屋里有这么多人脚步一顿。
吃惊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衣着朴素却给人惊艳的感觉。身高六尺往上,不胖不瘦,身材窈窕多姿。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一进来,就冲众人盈盈拜下。
胆大貌美,显得落落大方。
关键是女人杏眼含春,脸庞红润,模样非常妖娆啊!
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风流。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风情万种。
晁盖上下打量片刻后,便收回视线,心中感慨。天生狐媚之相,千般风流,万种妖娆,妩媚动人,摄魄勾魂!西门庆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就酥了半边,从此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最终为此送了命!
花姿因为女人长相不赖,而且模样妖娆,有狐狸精的潜质。小脸紧绷绷的满是提防,斜眼看着晁盖见他目光清澈,没有多看女人,这才满意的点头。
杜氏明显跟他们提起过晁盖。
“民女姓潘名金莲,拜见晁大人?”那个女人目光直视坐在主位上的晁盖,莲步轻移,上前再拜。
“晁大人开恩,救救二郎吧!”
落后半步的武大郎也冲到晁盖身前,扑通跪倒在地:“天王啊!你救救我兄弟二郎,他是怒极攻心,才做下的傻事。保住他一条小命,我愿做牛……”
晁盖不知怎么称呼潘金莲,示意花姿过去搀扶,自己起身扶起武大郎:“大郎,不必如此,快起来说话。”
“天王大人,爹娘走的早,我就这么一个兄弟,呜呜……”武大郎眼睛红肿,泪流双颊,真情流露。见到晁盖如见到救星般抓着他的衣服不撒手。由于身材太矮的缘故,差点抓到晁盖腰侧的裆部。
晁盖脸皮抽搐几下,强忍住没把对方踢飞的冲动。
武大,武家排行老大,唤作武大郎,河北清河县人。从小父母双亡,与弟弟相依为命,以卖炊饼为业。又当爹又当娘又当兄长,把兄弟拉扯大。
偏偏武松能惹事又爱打架,隔三差五就要擦屁股。陪礼道歉。赚的一些钱都赔光了,武大郎为兄弟操碎了心。一年前武松打伤清河县恶霸跑路,官府抓不到人,却抓武大投入大牢,遭了不少罪。
武大郎从来没有怪过自己的兄弟,始终积极乐观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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