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赛斯抬手阻止了他和稀泥。
“呦呦呦,你这是想我陪你玩儿两手?”赛斯扔掉了铁剑,单手抽出了背上大剑。这柄大剑可不是之前训练用的无锋钝剑,而是赛斯自己开了锋的佩剑!
只见赛斯的笑容逐渐有了阴影,额头明显爆开的青筋,吉格就知道坏事了。
他忘了,赛斯不管是嘴皮子还是手脚功夫上,都受不得气。他平时看着眼神和善,可一被人看不起,就要报复回来。
尤其是――提到“被人让出来的第一”的那些人。
那人嘿然一笑,道:“别误会,我可不打算现在就把你送进医院。要不然之后的游骑兵系月试,加利尔岂不是要被说成胜之不武?”
“当然,你非要去找护士小姐姐们谈心,我也不介意帮你一把。”
“哎呀哎呀,放心,为了给你腾出床位,我会尽量不去故意挨刀子的。”赛斯额上青筋突然不见,而笑容则愈发阳光灿烂。
吉格走到拉布身侧,看着气势逐渐升腾的两边,突然道:“喂!”
“嗯?”拉布转头。
“可以走了吗?我不太想给他们收拾残局诶。”
“这样好吗?”拉布饶有趣味的看着吉格。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看你的表情,你家队友没有讹过你医药费吗?”
“……”
……
就第一面而言,克斯玛给了吉格一个很好的印象。克斯玛和凯一样在小镇上租了一间公寓,不过虽然只会住短短的一段时间,这里的各处也都整理的非常干净。
来来往往,仆人们都在忙碌各自的活计,但也不忘了对行礼。
克斯玛安静地坐在客厅里,不时扶一扶知性的黑框眼镜,一页一页地翻阅着手上厚重的书本。
他穿着一身法塔学员的服饰,可即便是整齐划一的制服也无法掩盖那一身的书卷气和知性美。一头定位烫的黑发修剪得恰到好处,保留了少年人该有的精神,也没有少却一丝沉稳。
拉布在打开的门上指节有节律地叩击,克斯玛这才仿佛从书文的海洋里醒觉过来。他冲着吉格和拉布露出亲切温和的微笑,用腾出来的一只手示意并开口道了一声“请坐”――即便吉格也不的不说,他没办法对这种人讨厌起来。
即便明知是伪装,人们也更希望和自己交谈的人妙语连珠而不是生硬勉强,部下能善于逢迎而不是以身明证忠言逆耳,视所触及都是一片美好而非粗俗鄙陋。
自然,和有教养的温和派贵族交流,会比同黑街的酒馆冒险者拼酒更令人身心愉悦。
拉布正立于克斯玛身后,吉格依言坐下,但双眼还停留在克斯玛的书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