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
洛阳扫码兑换了一百万筹码,捧着一小盘筹码进了赌场。
赌场起码上千平方,空间开阔,人也很多,西装革履的赌场保镖,面容姣好身材诱人的女荷官,还有形形***参赌的人,不同的欲望交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纸醉金迷的画面。
洛阳的视线扫过赌场,很快就发现了几个穿军装的军官在一桌赌博。
可是,李寨高却不在那几个军官里。
洛阳的视线又移到了那几个军官后面的一道门上,那门紧闭着,门口站着两个持突击步枪的武装人员。
王磊凑到了洛阳的耳边,小声地道:「大爷,看见那两个警卫了吗,那是李寨高的贴身警卫,有他们在,李寨高肯定就在那个房间里,那是贵宾厅,一场输赢几百上千万是家常便饭。」
缅北地区通行的货币也是华币,一场输赢几百上千万,那是真正的赌徒。
「怎么才能进去跟李寨高赌?」洛阳问。
王磊说道:「李寨高那个人小心谨慎,也自视甚高,能跟他赌的都是缅北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贸然接近他会引起他的怀疑。而且,进贵宾厅至少要有五百万的筹码。」
洛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这好说,我先玩几把再去找他也不迟。」
王磊微微愣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困惑。
不是来对付李寨高的吗,怎么还玩上了?
洛阳观察了一下,然后走向了一张玩21点的赌桌。
他不喜欢赌博,大学时期同宿舍的几个同学喜欢玩21点,又名黑杰克,他虽然没有参与过,但耳渲目染下也知道规则。
王磊紧步跟上,神色紧张:「大爷,你真的要赌啊,这赌场黑得很,很少有人能把钱赢走。」
洛阳淡然一笑:「放松,配合我演一下戏,赢了我赏你。」
「谢谢江总。」王磊一秒钟就进入了状态,点头又哈腰。
21点桌上有一个赌徒,已经输得满头大汗。洛阳过去的时候,他输掉了最后一把,整个人一下子就崩溃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保安过来,将那个赌徒搀扶了起来,带他离开。
这一去要么是打电话要钱赎人,要么是割大腰子。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沉迷赌博的人哪一个有好下场?
洛阳坐在了桌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不太会玩,这个怎么下注?」
王磊接话:「江总,这个最低下注一万,最高不限,你的筹码最小的就一万,你随便下就行了。」
女荷官看了一眼王磊,嘴角浮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敢情,她以为公司的业务员又骗来了一个凯子。
洛阳随手从小盘子里抓了五枚一万面额的筹码放到了桌面上,也就在那一瞬间超感感知力贴着桌面向荷官蔓延了过去,随后锁定了发牌机。
发牌机里装着一摞牌。
祖巫灵体超感感知力下,那些装在发牌机里的纸牌就如同是在他的手上,不同图案的颜色有对应的触感,不同的数字也有对应的触感。这样的细节普通人根本就感觉不出来,可在祖巫灵体超感状态下却显得很清晰。
不过这还不够。
洛阳将右手放在了桌面上,一丝灵力结合感知力进入了发牌机,悄无声息地在一张张纸盘间蔓延开来。
祖巫版内窥镜,这个手段下他就连病人的内脏是什么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区区一摞纸牌更不在话下。他虽然没有直接接触那些纸牌,但是超感感知力增强了灵力的灵敏性,所以这种操作跟他用手触碰病人进行祖巫版内窥镜诊断,区别不大。
很
快,发牌机里的牌是什么牌,洛阳的心里一清二楚,就他和女荷官两个人对赌,他也能轻松地计算出要牌的结果。
女荷官给洛阳发了一张牌。
第一张是暗牌,洛阳不用拿起来看也知道是一张红桃8。
不过他还是将牌拿起来看了一眼。
果然是红桃8。
女荷官给自己发了一张牌,那是一张黑桃K。
女荷官看了一眼自己的暗牌,面带微笑地看着洛阳:「先生,还要吗?」
洛阳摇了一下头:「不要了。」
王磊也看见洛阳的底牌是一张红桃8,一听洛阳说不要牌了,他的心里有点急了,赌21点,哪有一张8就不要牌的,那不是明摆着输吗?
果然,女荷官随便要了一张牌,翻开,是一张梅花9。她很熟练地将底牌掀开,不等洛阳翻牌,她就用收筹码的工具将洛阳面前的几万块筹码收走了。
洛阳还是把牌翻开了,有点沮丧的样子:「我输了,运气真差。」
王磊捂了一下额头:「江总,你一张牌还没荷官一张9大,肯定是输了。」
「下一把我就大胆点要牌。」洛阳将小盘子里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
女荷官微微愣了一下,菜鸟也敢赌这么大?
不过下一秒钟女荷官的嘴角便浮出了一丝笑意,人菜瘾还大的人她见多了,她甚至预知到了这个菜鸟的结局——带的钱输光了,借水钱,然后让家人打钱赎人,再借钱翻本,最后家破人亡。
女荷官给洛阳发了一张暗牌,也给自己发了一张暗牌。
洛阳不用去看也知道女荷官的暗牌是一张方块J,他的是梅花K,都是算10点的牌。
洛阳敲了敲桌子:「要一张。」
女荷官发牌过来,翻开,一张梅花3。
洛阳又敲了一下桌子:「再要一张。」
女荷官又给洛阳发了一张牌,翻开,一张红桃4。